应飞扬和慕紫轩也随之一同前去,正到客房院门时,突得视野当中乍起火红色的光,房屋竟燃烧而起,火势燃得极烈,纵有丝丝细雨淋下,火舌也不见涓滴衰减,转眼房门窗楣已在火舌之下噼啪炸裂,热浪挟裹这刺鼻的浓烟劈面而来,逼得世人齐齐后退。
“是孙师弟!”张守志和李含光对视一眼,齐齐冲出,应飞扬和慕紫轩二人也紧随厥后,向孙长机的住处飞奔去。
互道一声告别,师兄弟二人又往上清观进发,方踏入观门,便见张守志伸展着筋骨从侧旁出来。见应飞扬二人返来,便问道:“二位返来了,出去了大半天,可有甚么收成。”
“你觉得她此话是对杜如晦说的?”
此时应飞扬悠悠道:“张道长,先前说凶手定是贺孤穷仿佛也是你,道长急于找出凶手的心机我们了解,但,是不是太急了?”
慕紫轩叹一声,道:“好吧,此正法了这么些人,又与妖鬼有关,应是交我司露台措置,便劳令公子在司露台呆上两日,查明后果结果了。”姬瑶玉令杜笃之昏倒,断绝了他烧毁证据的能够,慕紫轩又借口调查将杜笃之带往司露台把守,杜如诲也无可何如,长叹道:“随你们吧!但那女子醒来前,你们若敢伤我儿一丝一毫,上清派定向你等讨个说法。”杜如诲袖袍一挥,回身拜别。
杜如诲神采一缓,如松了口气般道:“贫道另有要事,得空久候,既然如此,等她醒来再往上清派寻我们吧。”随后瞪了杜笃之一眼,道:“孽畜,还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