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堂之上,红烛夜明,如不夜天。
“呵,二公子这么汲引,岂不是在见怪瑶玉,若瑶玉真累得二公子从今今后偶然其他歌舞,那岂不是脂粉堆里少了个将帅,轻罗帐中少了个英豪?”女子红袖掩去嘴边笑意,眼神如嗔似怨,固然不过是调笑之语,但落在别人眼中却显得楚楚不幸,真似她不堪这无端之罪一样。
胡二公子却完整不睬会他,举杯向白衣女子请安道:“姬香主,下人不懂事,让香主意笑了,胡某自罚此杯,还望香主持续。”
乐工闻言,随即再奏新乐,女子正待起舞,此时一声悲呼从厅别传来,打乱了乐曲节拍。
“二公子讽刺了,瑶玉不过精通舞曲罢了,还远称不上大师,更遑论冠绝天下,远的不说,便说你们家七女人,亦是以琴曲歌舞闻名,与她比拟,瑶玉不过是萤烛之光。还好七女人本日不在,不然我但是千万不敢在她面前献丑。”女子轻施一礼,柔声答道,声音柔而不腻,如歌普通动听动听。
女子吃吃娇笑道:“说来讲去,二公子还是不解瑶玉辛苦,要再骗瑶玉为你献舞,罢了罢了,可贵公子赏识,本日瑶玉便算累断了双腿,也要舞到公子纵情。
女子也快速将裙裾束在腰间,暴露苗条的美腿,随之起舞。眉宇间媚色一扫,柳眉锋锐了普通现出勃勃豪气,丈长水袖竟被她使得如鞭如剑,刚柔并济,结成了一个锦簇的花团。
女子长袖曼舞间,尽显妖娆身姿,眼波流转似含情脉脉,粉唇轻抿挂着慵懒魅惑的浅笑,却又从身子骨中披收回一种凛不成犯的崇高端庄,令人生不起半点轻渎之心,构成一种可远观不成亵玩的奇特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