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快,戏方才完,您可醒得真是时候,连个结局都没看上。”
陈莲捧着杯冒着热气的茶递过来。
“呼……呼……”
韩姐儿在外忙活个差未几了,把事情都交于旁人,来王川和陈莲地点的隔间里安息。陈莲一闻声韩姐儿出去发言,忙扭过甚去,把葱赤手指放在唇前,“吁――”地一声。韩姐儿瞧了瞧瘫在椅子上睡觉的王川,明白过来,忙住了嘴。
韩姐儿愣了一下,“吃吃”笑将起来:“我还道王捕快能作戏剧,这般俊才,也是个风骚文人呢,却未想另有如许的弊端。”
韩姐儿“嘻嘻”一笑,就要出去。
“如许啊。”
“好捕快,您这鬼点子可真多。”
穿越于人群中的姐儿们见地过排练,对台上新戏最为体味,与客人一些略微专业的解释、讲解,更加她们添分。品戏的主顾们竖耳朵听着姐儿们的讲说,更加不测――这柳巷的姐儿,甚么时候多了这么多门道了?
韩姐儿疑道:“可我们柳巷里姐儿,另有花街里的妓子,都向来是以姐儿为称,如此不太好吧?”
小女人唉声感喟,去前面的房间里取了张薄毯来,盖在王川身上。但小女人抱怨着相公,内心却另有一丢丢高兴。相公听戏睡去,那就申明相公不但是听本身弹奏的曲子才会睡去。
“接下来安排那位‘方运’女人返场吧。我们楼里就数她诗词学得不错,要不得也不能让她出演‘方运’。”
到了戏剧结束,王川才美美睡醒一觉,悠然醒来。
王川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拿开,喝口茶把杯子放下,说道:“又不是没看过,有甚么可看的。本日用的是哪个结局?”
“公然,真不愧是相公。”
这类事情放另一个天下里,那就是赤果果的抄袭,但在这个世道里,那就不一样了。花街里对诗词向来是拿来即唱,诗词作者们还各式乐意,只觉传唱高了、受人爱好,就证明诗词水准高,受人追捧,此乃立名手腕之一。现在倚翠新楼里新戏结果还算不错,以吕璇的程度,把寄景之作嵌入戏中,不显高耸违和,应当不是难事。届时运作恰当,这些爱好名声之徒必定乐于参与,追捧新戏。
王川点点头。方运和杨姐儿是这部戏的男女主名字,王川顺手起的,对于此世中人来讲没甚么特别含义。本日选用哪个结局,王川也没有管,都是由吕璇来决定的。看来吕璇固然文青,但还是喜好自强奋进的好青年,对屁事不干就想当小白脸抱大腿的废宅型人物并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