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双神仙手,却卸下了她的担子,解开了她的束缚。她身轻如燕,进入一个浩渺无涯的神仙地,但是她却更加茫然了,此生再也无需作为无牵无挂,那她是谁呢?抑或是,除了妘族长这个身份,她就甚么都不是了。

疼,头像爆裂开一样的疼。都是那罐酒坏的事,会不会是姜族人用巫术把她困在幻景中不得脱身?神仙也甭想留住她!

女神只是想跟她过日子,女神需求她照顾。阮巧巧被戳中泪点,哭泣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咱能不走心吗?

“还没胡涂,晓得我为你一人捐躯了多少——知恩图报的事理你该明白吧。你便是这么酬谢我的?”以指腹替她捋去,那鼻尖就像初红的小桃子,敬爱的让她想逗弄一番。

揉功德后,双手并用,一手用葫芦瓢舀起温水,和顺的水柱重新顶缓缓地淋下来。一手顺着水过之处,穿入云鬓与紧绷的头皮缠绵厮摩。几次清了几遍都不舍罢休。

如许的柔嫩让她心生错觉,本来百炼钢也终成绕指柔,自上而下,拿桃木梳一梳到底,如有一日能,“结发为妻夫——”

女神在向她求婚?!这,是不是太降女神风格了?女神你就是随随便便去海面上一站,就是脚踏七彩游云身穿金甲圣衣——

低低笑了:“若没我的授意,今晚妘山妘林会称你一声妘君夫么?”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就因着我没给你烤鹌鹑,就跟我置气——”

“干了,你快拔毛吧。”真思疑这家伙睡着了,妘君出声提示。

掐进了她最朝思暮想的柔嫩,柔嫩里有水有肉质,仿佛如何掐都掐不到最深处。

“男尊女卑,天然是夫在前,妻在后,在你们那边,便成了‘结发为伉俪’,我说的对不对?”

她竟然掐住了这家伙的小果实!掐的很深很用力,仿佛要把这不堪一握的小东西给拔高了才甘心。

“妘君想要甚么?”

“那打小有娃娃亲吗?”这回风乍起,飞絮狂舞,愈发飘忽得不着陈迹,倒是风声迫重,不容忽视。

为了便利打猎劳作,女人的辫子是抓得越紧越牢越好,就像女人一刻都不得松弛的神经。这一根根辫子,好像千钧之力的任务坠着她头皮,迫使着她昂头挺胸夙夜不怠。平时也就是用冷水就着草木灰去一下污,女人生来就不过邃密的日子。

“甚么结发?甚么妻夫?”休想唬弄她!

“没有。”阮巧巧摸不到眉目,规端方矩的回道。

明白情意后,妘君怕吓着了这个怯懦的家伙,她装不来阿谁醉鬼,没法跟这家伙天方夜谭,干脆闭目打坐起来。

泡沫沾上了她的额头,她用指尖沾到鼻前,有大米的,有阳光的,另有青草的味道,郁芳浓烈……不但有神仙给她洗头,连洗头的东西都是奇妙无穷,比淘米水强多了。心却愈发悲惨。

想想明天可真是个好日子,用掉的稻米够每家每户能分得一盆淘米水了,以是狂欢过后月上中天,女人们都迫不及待地回家,夫郎给妻主洗头,父亲给孩子洗头,欢声笑语……愈发衬得她孤家寡人。

质轻而颀长,到手滑爽无匹,这是简练的蚕丝,只要她充足心灵手巧,这一头齐腰的墨发就能织成一匹富丽无双的缎子。

“妘君你是在说醉话。妘君你是一族之长,担当着传承子嗣的重责。”她不能做让女神绝嗣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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