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休道:“大哥,刚才我听到顾彦朗兄弟二人的对话了。”
王建道:“贤弟公然夺目。事不宜迟,那我们便可点兵解缆。”
王建道:“贤弟都没有甚么体例,那该如何是好,莫非我们就如许出战便怂了吗?”
王建一听,不由拍案叫绝道:“贤弟公然奇策啊。不过那顾彦晖驻军鹿头关东侧,离蓬州比我们近,倘若我军开赴,他能够看出我们企图,抢占了先机该如何是好?”
因而议完军事以后,两路人马便各自回营点兵,第二天一早开赴朝鹿头关进发去了。
顾彦朗道:“本将军金口玉言,岂会不作数。”
静休道:“不过,将来如果灭了西川,就不免他不会有此设法了。即便顾彦朗永久不会对于我们,但他毕竟有百年弃世的一日,到时候东川节度使之职定会被顾彦晖世袭,到时候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静休细细地看了看舆图,俄然灵机一动,指着舆图道:“既然从内里没法攻破,我们就从内里攻破。大哥你看,此处乃是蓬州,紧邻阆州,据我所知蓬州守军不敷两万,战力也普通,蓬州城池也不算坚毅,我们可率雄师突袭此处,拿下蓬州后边顺江而下直取阆州,阆州到手鹿头关的驻军便成了孤军,我们便可轻而易举灭之了。”
顾彦朗笑道:“二弟,你何时学会看相了?”
就在此时,顾彦晖俄然发话道:“大哥,鹿头关虽牢,但小弟我也有信心攻陷,不如大哥也给我一个机遇,让我率一支精兵与王将军分两路攻打,到时候谁先打下鹿头关,那阆州就是谁的,如何?”
顾彦晖道:“静休将军公然好胆识,我们一言为定。”
静休道:“这鹿头关两边乃是光秃绝壁峭壁,乃天然樊篱,唯有前面那座庙门能允人通过,对方只要扼守住这道庙门,别说千军万马,大罗金仙也是难以超出。那顾彦晖料定我们拿不下这鹿头关,便冒充与我们抢攻,为的是一来挫我们锐气看我们笑话,二来万一我们真的攻陷了鹿头关,恐怕也是兵力折损殆尽,到时候他趁机来捡个便宜,长驱直入,一举拿下阆州,我们便只要吃哑巴亏了。”
静休道:“这鹿头关阵势如何?”
王建道:“没想到这厮如此谨慎眼,不过他也还算是有些远见。那顾彦朗态度如何?”
王建道:“现在东川大小事件都是顾彦朗做主,只要他不猜忌我们便可安生了。”
静休不由道:“难怪顾彦晖那厮敢与我们争夺这鹿头关了,本来他是料定了我们拿不下来。”
王建道:“此话怎讲?”
静休道:“从他们的对话来看,那顾彦晖对我们很有顾虑,他怕我们仿效当年先主刘备兼并他们,把持两川,建国称王。”
静休道:“那顾彦朗对我们本来助他,加上克日从虎口救他一命感激在心,倒是没甚么猜忌我们。”
静休道:“那好,那我在此谢过将军了。”
静休道:“倘若我们真的攻陷了鹿头关,那我们便会势如破竹一举拿下阆州,就请将军将阆州送给我们作为第一个落脚之地吧。毕竟一向打搅将军,我们也不美意义。”
静休道:“没错,他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刺探我们得意向了。”
因而二人畅谈了好久,静休方才拜别,第二日二人便到顾彦朗府上一起筹议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