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一听,感觉有理,点了点头道:“嗯,如此说来我便放心了,便依贤弟之言,明日我便修书一封命人送往梓州。”
一听这话,王建大惊,道:“老将军,你这是何为,胜负乃兵家常事,为何要如此想不开?”
王建喊道:“杨晟老将军,久闻大名,王建在此有礼了。”
张造道:“但是如何智取呢,益州并不像鹿头关那样能够从火线扰袭,也不像汉州那样脆弱无能。”
王建道:“我自参军起便跟从田令孜,这么多年,我看尽了残害忠良、收刮百姓、逼迫天子等各种罪过,现在不管是谁要讨伐他,我都会身先士卒。我也劝老将军勿再助纣为虐了。”
王建道:“我等便是奉了皇令前来,老将军怎又拦路?”
杨晟也拱手行礼道:“本来是随驾五都之首王建将军,须生有礼了。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本日为何兵犯我益州啊?”
王建无法,只得道:“既然老将军如此对峙,请赎王建冲犯了。”说完,王建一声令下,雄师便开端攻城了。
王建道:“老将军固然身材安康,但毕竟年龄已高,你又能保卫得了益州几年呢?待你百年归老,那些乱臣贼子便会再来祸害百姓了,现在天下大乱,只要一统方能长治久安,烽火是绝对制止不了的。”
杨晟道:“我非是输不起的人,只是现在天下大乱,朝纲不振,再也没了天子没了李唐王朝,我活着也不知何去何从,倒不如就此告终残生,跟随先帝。”
杨晟道:“我已是耄耋之年,只想有生之年让益州百姓多过一些安生日子,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不管如何本日我断不会让你们侵犯益州。”
静休道:“杨晟精通兵法,又占尽天时,即便我们有人数上风,一向强攻陷去一定攻不下益州,但我们也必定得支出惨痛代价。不要忘了我们今后还要面对顾彦晖这个劲敌,还需保存本身气力,是以益州我看是不能强攻了,必然要智取。”
杨晟道:“现在藩镇盘据,众封疆大吏各自为政,天子那里另有发号施令的权力,想必又是哪个朝中奸佞借天子之口想打我西川膏壤的主张吧。我劝王将军你切勿成了别人刽子手。”
因而王建命人将杨晟的尸身入棺,而后风景大葬,并亲身为其守孝三日,以标其一世功劳。而后静休也出榜安民,免除益州三年赋税,益州百姓见王建如此善待杨晟,再加上免除赋税,心中也不再对其痛恨,是以益州便根基稳定了下来。
杨晟道:“我受宣宗天子钦封,镇守益州,现在已历三朝。我曾承诺先帝,要庇护益州百姓安然,要死守大唐国土,我不管你们与田令孜之间有何仇恨,也不管谁任西川节度使。我杨晟向来只听皇令,不受节度使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