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敬翔立马按住了朱温的刀柄,给朱温使了个眼色,朱温会心便将刀收了归去,道:“李将军,我本日有些醉了,恕不作陪。”说完回身便走出了大厅,敬翔也跟了畴昔。此时那白袍小将道:“寄父,朱温这厮气度局促,想必会心生歹计,不如我们早早分开的好。”李克用道:“诶,存孝,不必担忧,他朱温只是一个降将,部下也都是当日的叛军,一群乌合之众,固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我沙陀雄师就在眼皮底下,我凉他也不敢把我如何样。”白袍小将道:“但是,寄父,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李克用道:“休得再言,我现在若走,岂不显得我怕了他,今后定会被人嘲笑。放心吧,我们持续喝酒,稍后再走。”白袍小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坐了下来。
刚开端二人都是喝酒文娱,相互恭维,垂垂天气已暗,二人已是略带醉意,朱温此时便开端切入主题,道:“李将军,你沙陀铁骑所向披靡,战无不堪,此次远道而来不但带领我们将黄巢赶出了长安,还追袭其三百余里,将其赶到了山东,可谓是居功至伟啊,我等几路将领无不平气之至。但是没想到却让那宦官田令孜占了头功,实在让人愤恚啊。”李克用听朱温一讲,不由大喝一声,将酒杯往桌上一摔道:“哼,田令孜这个宦官,狗屁本领没有,贼兵来了就晓得带着天子到处逃,待我们浴血奋战多会长安以后他又来献媚,把统统功绩都揽到本身身上,真是卑鄙无耻之极,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死的很惨。”朱温道:“但是现在田令孜掌管神策军八万,又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果与他硬碰硬,只能是两败俱伤,让别人捡了便宜,要想讨伐他还需有万全之策方可。”李克用道:“朱将军,你可有何良策?”朱温道:“此次勤王的各路雄师,就属李将军你,我,李茂贞,王重荣四家气力较强,但李茂贞与王重荣二人乃是鼠目寸光之辈,不敷与智谋已,唯有李将军智勇双全,部下十三太保威名赫赫,沙陀铁骑勇猛善战,倘若与我联手,在长安多逗留几日,带王李二人分开后,我们以清君侧的名义,围了长安,扣住天子,杀了田令孜,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就是我两了。不知李将军意下如何?”李克用听后,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渐渐的往嘴里倒了一杯酒后,俄然啪的一声将酒杯扣在了桌上道:“朱温,你好大的胆,竟然想扣押天子,发兵谋反,你可知你这席话,足以让你满门抄斩?”朱温没想到李克用竟然会是这个反应,一下被吓得哑口无言了,就在他难堪之际,背后一蓝衣长袍,手持白羽扇的中年儒生站了出来道:“李将军此言差矣。现在天子脆弱无能,实乃田令孜手中一傀儡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