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柯笑了笑,问道:“静休啊,我看你小小年纪就晓得如此多梵学事理,这都是你行空徒弟教你的吗?”静休道:“算是吧,小时候我不睡觉,徒弟就总爱给我讲佛家的故事哄我,我又特别喜好听这些传说,因而常常缠着他给我讲,久而久之我也晓得了很多典故,比方佛祖割肉喂鹰,观音虎口救人,如来封孔雀,地藏救母,迦叶拈花一笑等等我都听过,是以也从中晓得了很多佛理。”行柯点头道:“本来如此,小小年纪既然能从这些故事中顿悟事理,确切可贵啊。”静休俄然风趣一笑,道:“方丈,既然如此,那不如你也给我讲些故事吧。”行柯一听,面露难色,本身一贯是老诚恳实地参禅打坐,很少去重视这些偏门典故,这下倒又被他给难住了。因而话题一转道:“既然你是来学武的,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禅宗武学的来源吧。”实在,行柯如此也是想让静休增加对武学的兴趣,毕竟他是个奇才啊。静休道:“好啊好啊,我喜好,方丈你快讲吧。”行柯撸了撸髯毛,道:“四百多年前,达摩祖师自天竺来中原布道,后于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创建禅宗。后又传其衣钵于弟子慧可后,出门云游,来到了空相寺,最后在这里圆寂。达摩祖师平生所创武学诸多,此中最闻名的乃是两部心法秘笈......”说到这里,静休当即插嘴道:“这个我晓得,之前我听徒弟讲过达摩只履西归的故事。说他身后留下了两本秘笈,易筋经和洗髓经。”行柯道:“没错,恰是易筋经和洗髓经。这两本秘笈不但是通俗的佛法,更是高深的武功心法。禅宗统统武学都是以其为根本演变而来。当年祖师将易筋经留于少林寺,而把洗髓经留给了空相寺。但是当时正值南北分裂,天下大乱之时,空相寺经历了数次灾劫,乃至于部分洗髓经和武学文籍丧失,成为了无穷的遗憾。”静休道:“我想这也是空相寺在武林名声不如少林寺的启事吧。”行柯道:“削发人不争名夺利,只可惜了祖师的贵重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