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点,陆眠将文发给了于姐审批,5分钟后,文合格,然后连络图片和视频,开端做软文。45分钟后,两个号,八篇软文推出去了。
“陆眠?”柳一发明,陆眠不见了。
这个案子陆眠影象犹新,案子产生的时候,她还在读大学,跟着全社会的高度正视,案子的调查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没有甚么但是,现在谁快谁就赢了!”柳一往回走,“归去顿时写稿子,”他看了看表:“早晨八点前必须把文收回去!”
“程培慈是谁?这名字很熟谙……”柳一有气有力的问。
很多的记者盘桓在各大高校四周,缠着门生问这问那,但愿能够挖出更多的“凌辱事件”。也就是说,他们想把“凌辱事件”弄成一种“遍及征象”然后但愿社会“高度正视”。
柳一收好纸条,开端寻觅陆眠,但是不管如何找都没有找到,这里就这么大,她能去那里?
推完文后,陆眠仍然瞪着电脑发楞,她感受喉咙有些发干发痒,狠狠喝下一大杯水后,陆眠才逐步的缓过劲来。
那边不就是发明纸条的处所吗?陆眠甚么时候到那里的?
陆眠拍拍面庞,开端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