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是真的没有想到姜然竟然态度这么好,他坐下来后问道:“武备军的库房怕是难以动手,那种必定是防备森严才对。”
姜然道:“没甚么大不了的,燕山营就燕山营,好
余九龄叹了口气道:“剩下的那一小点是你看面子给抹了吧。”
为了安然起见,李叱和余九龄到这的时候还是带着面罩,他们确切不敢掉以轻心。
姜然看到李叱和余九龄进门,立即就迎了上去,一瘸一拐的,腿上的伤很重,幸亏李叱之前交给他的伤药充足有效,缝合伤口这些事,他们这些参军者当初都学过,只是太久没有效过。
颠末的时候听到茶馆里有人在唱曲儿,另有一阵阵的喝采声,李叱内心也松了口气,云斋茶馆没有因为他分开而变得冷落下来,对于孙夫人和孙掌柜来讲就没那么大的失落。
姜然再次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后,姜然说道:“皮甲有,兵器都有,我能够帮你们搞到这些东西,但有一个前提前提。”
手一抖锦带,酒壶便落在掌中。
少女道:“我本身就够了。”
姜然道:“题目是,你们如何把东西运出去?”
姜然道:“我就再说的完整一些,就是为了让你信我,前两天我和你说谁要杀我的时候,我还没敢说出是谁,因为我怕你听了以后惊骇就不敢救我们了,要杀我的是羽亲王......”
“这是武备军的库房线路图。”
少女点头:“师父她说过,这件事不处理好的话,毕竟是我内心的一根刺,何况如果不杀了他的话,冀州迟早会毁在他手里,冀州的百姓已经那么苦了,再因为他而受战乱之苦,他便是千古罪人。”
被称为云姑的妇人垂首道:“服从......只是,少主此次出来,门主并不知情,我担忧门主会指责你。”
少女一怔,心说这冀州城里已经如此不承平了吗?
看了看前边跑着的那些黑衣贼,她眼神里闪过一抹寒意。
正说着,俩人路过云斋茶馆,李叱下认识的加快脚步,他不想被茶馆里的人看到。
他有些惭愧的说道:“我在武备军做将军一年多,我本身也没少从库房里往外拿东西换银子,银库那边不太好动手,那边才是真的重兵扼守,并且都是节度使的兵,不是武备军的兵。”
李叱嗯了一声后说道:“说这些事之前,我有件事前和你说,我让人刺探了一下,你夫人和孩子确切已经出城,羽亲王没筹算对你家里人赶尽扑灭,我派人追了上去,人已经追到,我安排人送到燕山营去了。”
李叱道:“你说。”
姜然沉默了半晌后说道:“如果我投奔了燕山营的话,我能不能当个头领甚么的?”
李叱问:“能不能搞到皮甲之类的东西?”
余九龄立即就沉默下来,好久以后他叹了口气说道:“不想去了,不是我怕死,也不是我忘了要给掌柜的报仇,而是我不想去那边受冤枉气,连夏侯都在受气,去了那边,我才是真的没有机遇给掌柜的报仇了。”
少女看向妇人说道:“云姑,你明天就去探听一下吧,我们到冀州也有三日了,该去做些筹办。”
管他是大贼还是小贼,经验一顿再说。
姜然递给李叱舆图后说道:“我还把换岗的时候,查库的日期,另有收支的线路都标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