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蘼花开在暮春时节,还是最后一朵花,意味末了路,对人,对事,对情。”固然粉饰的很好,但代玉的唇角却极其对劲的勾起了。
茶蘼花开,开到茶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年定坤并不料外,点点头,顺手制止了翡翠,笑道:“玉儿还真是博学,这朕在种此花时就晓得了,只是,朕觉得,末路之人,必有末路之感。说来,这世上向来就没有末路,只要感到末路的人。朕若喜好,管它开哪般,管世人如何看,都要种在这御花圃。”
然前面对着代玉朗声说:“乐则当歌,一曲幽远的旋律;痛则当醉,一个癫狂的痴人。温文尔雅、如癫似狂,口吐香兰、恶言相向,歌清平、骂乱世,爱甚真、恨极切:一如精力分裂的傻人、呆人、痴人,此为脾气中人。”
年定坤伸手抚着花,淡淡的说:“茶蘼花。”
小丫头声音脆生生的,一番话说的跟打了三拍半似的,真是好听。
那鸳鸯只当年定坤是个好欺的主,此时见这番架式,早吓了一跳,但还强撑着,还待再骂,已显本身时令时,年定坤已叮咛下去了:“来人,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住了,当场行刑。”
年定坤满不在乎的说:“朕喜好。”
年定坤却携了代玉的手,笑道:“不知哪天又要欺负到玉儿身上,玉儿心善,就让朕这个做姐姐的作这恶人,也算顾了义姐妹之情。mm等会儿千万别惊骇,这不另有姐姐吗?”
底下的人已把鸳鸯绑在的跟个粽子似的在凳子上,翡翠喊道:“行刑!”
年定坤又叫人摆了两张案几和坐榻来,很有好都雅之意。
年定坤不语,嘲笑:有些人,施予仁慈,的确就是作孽,更何况这些时不时就咬你一口的人,你若不当个事看,迟早有一天要坏了大事。对你的讨厌已不能粉饰,内心不知恨成甚么样了。
代玉寂静了一会,底下头,咬牙道:“多谢皇上,天然是畅快,不过还是容代玉带回府再好好调教,免的皇上见了碍眼,下了命,费嘴皮子。”
年定坤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本是笑着与翡翠打趣的,这时骨碌碌转了一转,斜眼看了她一眼,笑道:“mm这就弄错了,翡翠,跟玉儿女人说说何为脾气中人。”
代玉如垮了普通,跌坐在地上,一刻钟,那鸳鸯只怕半天命都要丢了。
凝神看着茶蘼花,思路早已神游九天了。
年定坤收回一声轻笑声,一手把玩着头发,问道:“玉儿,此等欺主恶仆,朕就替你经验了,内心可还畅快?”
一世人一团围了上来,鸳鸯是完整慌了,惊骇的看着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