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的迟缓,阿春半趴在小领的身上,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噗,哈哈哈......”倒是把小领给看笑了,“有甚么题目就问吧,可不要把你给憋坏了。”
说罢抱起阿春,让船家往回行。
“赵二公子厚爱,琴鸢无福消受,只求公子能让出一条路来,琴鸢就感激不尽了。”
一起和阿春聊着,这船也慢悠悠地渡到了赏心湖,这湖中心架着高台,可纳数百人,几处凹出去的处所容大船停靠,只需用绳索将船只绑紧,这高台与船便浑然一体。现在这高台上摆满了酒,在其间的人如同采花的蜂儿繁忙不断,却也只是为了别人斟酒罢了。
“白叟家怕是看差了,这几人用心撞人家的船也就算了,我本是不肯管着事儿的,只是我侄子几乎因他们丧掉性命,不由气急了才脱手整治一番,白叟家想必是能谅解的吧。”
“停止,你是谁家后辈,尽敢脱手打人?”一老者出言喝道,所乘之船慢悠悠地荡过来。
赵二公子出拳便打,他单手一带,往公子屁股上补了一脚,赵二公子便平沙落雁去了,他接着道:”行船慢些.....你还偏往花草上撞.....嗯....是不是有病。”说着又给了赵二公子一脚。
“你到底是谁?”赵二公子今后退,不知不觉就到了边上。
小领很有些无法,一记手刀砍晕了一名扑上来的青年,这所谓的青年才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竟连一合都挡不住就晕了。小领不肯与他们胶葛,闪身躲过几对拳头,一肘磕向保护,保护动手去挡时,小领却已经变肘为手按向他的后背,提膝,顿足,腰上劲道一放,那保护就趔趄着冲着那些才子去了,剩下一个保护不敢上前,被赵二公子一推,却朝着那些才子畴昔了,脚下不知被甚么绊了一下,正压在才子身上,一个才子被压,低声嗟叹着,竟也有几分吟诗的味道。
中间的几条船上或许是受他鼓励,或许本来就有此意,一些青年公子跃跃欲试,直要奔将上来与他打上几次合,幸亏琴鸢女人面前露露脸。
正沉吟着,前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一艘花船中间围着大大小小的船只,花船的仆人仿佛不肯理这些复琐事,只催促着船家往回行,只是总有人在禁止。
那赵二公子说话时,小领便感觉有些熟谙,看着那些仆人保护的伎俩,不由一笑,还真是熟人。放下阿春,纵身一跃便上了那艘大船。赵二公子还在前面说话,蓦地间感觉船沉了沉,有两个保护没站稳直接就栽将下去,再听后边便是乒乒乓乓一阵闷响,一转头前面已经倒了四五个保护了。
“琴女人如此说但是伤了大师的心了,我便是背上骂名,也要请琴鸢女人出来见见大师的。”那赵二公子打了个手势,旁的仆人保护便驾着船撞向了花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