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和尚刚把手伸畴昔,还没来得及开口先容本身,马后炮已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名片塞到他的手中:“大师,我另有要紧事,大妈就交给您了。这张卡里有20万元,暗码是两个250,不敷的话您再给我电话。”
“贫僧慧能,不知二位施主如何称呼?”
……
在粉碎了五百罗汉座前的地砖后,寺内主事的人亲身赶了过来,将甄帅和马后炮请到断绝区的禅房中。
甄帅的头刚在蒲团上碰了一下,就传来了砖石碎裂的声音,清脆动听、余音绕梁。
“施主曲解了”,慧能又把头转向马后炮,脸上的笑容更胜,“老衲的意义是,小施主既是有慧根的,能不能换个别例来拜佛?”
“大师,我们但是诚恳来这里拜佛的,您也说了我小弟是有佛缘的”,马后炮尽力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您若将我们拒之门外,是不是得先给佛祖他白叟家打个号召啊?”
看着紧紧捏住那张20万的银行卡、冲动得话都说不来的和尚,世民气中不知一下子闯出去多少只羊驼。
在大大这两个字上,马后炮特地减轻了语气。
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跟在身后的马后炮倒是乐了:这小哥,还真够实诚的,说叩响头就叩响头,这隔山打牛的本领,也是没谁了!
甄帅跟着张三丰的时候不算长,虽是走了捷径,停顿神速,却还没达到随心所欲的境地,而这位大妈“偷袭”的体例又过分诡异,且没有杀气。他只觉得是有人拆台踢走了蒲团,也就没有停止行动,用逆天的均衡力稳住身形,还是叩了头,却没想到撞在大妈的脑袋上,还好他只是意义一下,用力不大。
马后炮早已筹办好钞票,一见甄帅跪下,筹办叩首的时候,便冲着堂内的和尚,扯着喉咙喊道:“看好喽,我捐二百五!”
马后炮眼皮子一阵猛跳,这老衲人不简朴啊,竟然偷换观点,还给我们下套。
“施主又曲解了,撞钟是我寺弟子们的功课,当然无需小施主代庖”,慧能双手又一合十:“小施主一心向佛,又有慧根,那钟,天然是要去拍的!”
世人再次侧目:这不是阿谁刚捐了250的家伙么?他当大夫的话,能靠得住么?
自从打了电话,甄帅耳中的刺耳杂音就没消停过,分贝不敷的底子入不了他的耳。是以,他既没闻声砖碎的声音,也充公到大妈的话,自顾自走到下一座佛的面前,身子一蹲,就要持续膜拜。
马后炮却觉得甄帅是在装无辜,心中更佩服了,赶紧上前一步,双手分开围观大众:“大师别乱动,我是大夫!”
“大师说的是”,马后炮猜不出老衲人的心机,只好随声拥戴。
“我叫任五,任重道远的任,一二三四五的五”,方才坐下的马后炮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的恭敬,说完用手一指甄帅,“他是我兄弟,任六。”
“换个别例?”马后炮不解,随即又弥补一句:“香我们也是要烧的,还会大大的布施。”
才过了数秒钟,马后炮高亢的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看好喽,我捐二百五!”
“万物皆有灵”,慧能将身子转向甄帅,双手合十,“包含这寺庙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小施主觉得如何?”
“大师言重了,我们之间并无过节。只是”,马后炮固然脸皮够厚,却也不幸亏别人的地盘上睁眼说瞎话,只好装出一副难堪的模样,“我这兄弟过分实诚,听人说了佛前叩首,越响的话心就越诚,一时难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