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出乎料想的健壮,成为名副实在的拯救稻草。
龙深拉开他的腰包,从中拿出止血喷剂和纱布,先止血,然后在他的手掌上层层缠上纱布。
果不其然,对方手上有两道很深的口儿,一摸,一手的黏腻。
龙深微微皱眉:“放手。”
冬至抹了把脸,感觉本身真是没出息,说话就说话,如何还哽咽起来。
龙深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洞窟以内,四周一片沉寂。
“蒲公英”幽幽闪动,摇摆不定,仿佛鬼域畔的幽冥花,画出恍惚的存亡边界。
而对方的剑平平递出,剑尖抵上他的肩膀。
“……我认得你。也没有失忆。”龙深悄悄感喟了一下。“你的手如何?”
对方道:“我就是龙深。”
龙深寂静不语,冬至只得先答复他的题目:“因为如果又是幻觉,恰好能让我复苏一下,离开节制,如果真是您,您当然不会坐视我受伤。”
他觉得本身听错了。
龙深直接撤剑后退。
他喜怒不辨,善恶莫测。
冬至一脸茫然,如听天书。
龙深在黑暗里待久了,规复力又比凡人快,天然能瞥见冬至脸上的泪水。
再有洁癖的人在这类环境里待久了,也学会疏忽那些外在的卑劣,不然冬至趴在巨蟒身上的时候就该恶心死了。
想到这里,心中就既是荡漾,又是好笑。
冬至微微喘气,视野紧紧盯住对方,仿佛龙深下一刻就会化身猛兽,或者变成另一小我的模样。
冬至靠着冰冷的石壁,凹凸不平的感受让他的后背微微感到刺痛。
两人几近是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