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我没有杀人动机。其次,如果我真是杀人凶手,必定会在第一时候逃脱,又怎会待在屋子里坐以待毙?”
县令宋谦听闻以后,暗觉有理,当即一拍惊堂木,沉声言道:“既然你说本身不是凶手,那你家夫君是被何人所杀?”
“回大人的话,民女……民女临时还不晓得凶手是何人。”
捕快领令,不到一时三刻,一人拿着桎梏,一人拿着麻绳,凶神恶煞的走向跪倒在地的娇弱女人。
话落,沈月回身看向公堂之上的宋谦,微微欠了欠身:“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失实,还望大人明察。”
“你说的没错,凶器是在我的手里,他也的确是死在我的面前,但凶手却并不是我。”
沈月微微点头,回身向站在公堂阶石之下的王老爷一众看去,眸光微深。
“啪!”
公堂世人,闻之无不纷繁侧目,神情各别,但无一例外,全都目光森然。
“慢着!”
跟着惊堂木清脆之声响起,公堂瞬息间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罪女,你可有话?如果招认不讳,则可免除皮肉之苦,不然,本官定让你尝尽杀威棒之苦!”
据闻,此人喜交才俊,为人谦恭,后几经展转,受尽颠沛流浪之苦,终得一县之令,管理邺城。
“啪!”
沈月秀眉一蹙,眸子里闪过一道犹疑之色。
此人恰是邺城县令,宋谦。
王老爷子在一旁看的逼真,心似火烧,气愤非常,几次都欲开口怒斥,但都被杨管家制止了。
惊堂木狠狠落下,震的世人耳膜一阵翁响。
此人面如白粉,非常白净,身穿青色素袍,手持一把折扇,在摇摆不定的烛火晖映下,显得阴柔暴虐。从他的打扮来看,应当是县衙的师爷。
“赵家老爷来了!”
“大人,此女乃我赵家刚过门的儿媳沈月,她在新婚之夜殛毙了本身的夫君,此等心如蛇蝎之女,王某大胆要求大人将其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闻言,宋谦双眉紧皱,眉心正中呈现了一个恍惚的“川”字,沉吟半晌,他眸光一凝,紧抿的薄唇随之微张。
沈月深吸一口气,本来泛着寒光的弯眸逐步变的果断下来,“大人,罪……民女有冤,并且是大冤!”
“堂下何人?深夜鸣冤,所为何事?”
略微沉吟半晌,沈月开口道:“王老爷,你一口咬定我就是殛毙你儿子的凶手,可有证据?”
仓猝转头,只见两个五大三粗,面相凶暴的捕快各自压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