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年关,两人往商超跑了两三趟,把过年要用的东西都买齐了。以后大打扫,贴春联,贴窗花,打扮家里,然后新年到了。
“肯定必然以及必定。”白芨指着陈诺的眉心,“这里有黑气。”
“就这么怕?”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行了,煞气没了。”
沈南周被她逗笑,俯身捏捏她的鼻子,脱鞋上了床。陈诺也不嫌冷了,直接往他怀里扑,一点矜持都没有。
看着四周敞亮的房间,陈诺呼了口气,头往他颈窝埋了埋,闷声闷气说,“好多鬼追着我跑,我找不到你,如何找都找不到。”说着说着就哭了,呜哭泣咽的,让人哭笑不得,又感觉她不幸敬爱。沈南周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嗯?”
“没事没事,是梦是梦。”他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谨慎翼翼。内心再次悔怨,不该跟她实话实说。实在也是没真没想到小女人会怕这个。
白芨:……(╯‵□′)╯︵┻━┻
x的坟地!x的冒险!
“我是猫又,眼能通阴,看这个小意义啦。”见她看向沈南周,摆摆手,“看他没用,打斗他在行,这个,他还真看不到。”又问,“你们这是去哪个坟地里冒险了,如何这么不谨慎?”
她哦~~~一声,拖长腔,“那您老贵庚?”
“这可不必然。”白芨感觉本身这个电灯胆需求发光发热,他打断说,“人类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只卖力除煞,做不做恶梦我可管不着。”
这可真够光棍的。沈南周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想了想,就随她了。时候长了,惊骇总会淡下来。
“我都多大了,你还给我这个。”
过了会儿见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好嘛,竟然哭睡着了。沈南周哑然发笑,侧身抽张纸巾出来给她擦脸,又擦了擦鼻子,把人悄悄放躺到床上,再看看本身衬衫上疑似鼻涕的可疑物,沈先生摇点头,弹了下她的脑门,认命的去换衣服。
“我惊骇。”
“你肯定?”
想起明天的囧事,陈姑凉终究晓得不美意义了,吐吐舌头,抿着嘴巴嘲笑。
当晚,陈诺没有再做恶梦,一夜好眠到天亮。
白芨无语,“你是有多看不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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