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周把最后一个盘子冲刷洁净,侧头看她一眼,“如何这么看着我?”
关于长生不老药的事,陈诺和沈南周以后再没有提起过。但那种不成言说的默契,却让两人之间的豪情再次有了质的奔腾。
但长生不老药却不一样,那是几千年来未曾被证明却一向传播不竭的奇异东西。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不信,但他说的,她信。因为信,以是才更难以矜持。
固然有猜想,但真的听他承认了,陈诺的心跳还是不规律起来。想想看,长生不老啊,这得是多逆天的东西啊!从古至今有多少名流拜倒在‘长生不老药’这个金子招牌前,又有多少天子把长生不老当作毕生寻求的究纵目标。
把厨房清算好,沈南周切了盘生果,带着她回客堂坐着。陈诺拿遥控器换了一圈,一百多个台,愣是没一个能看的节目,咽下嘴里剥了皮去了籽儿的提子,“另有个题目。”
沈南周摸摸她的头,“等归去再喝副药。”
“我能有甚么事?”沈南周挑眉反问。见她欲言又止,他了然,“怕我难过?”
陈诺捂着脸埋进抱枕里,她感觉本身应当好好沉着一下才行。馅饼太大,砸得她有点蒙圈。如果沈南周说的是能够让她修炼成仙甚么的,她估计也不会反应这么大,毕竟阿婉这个活生生的杯具就在面前,修炼?呵呵,感受和找死一个意义。
“真的。”
“那……”
陈诺乖乖点头,埋头苦吃。她是吃不胖体质,如何吃都吃不胖,但饭量实在不小,又爱吃肉,等吃得有点撑了,才搁下筷子。沈南周拿纸巾给她擦了嘴巴,然后赶她去客堂看电视,他要刷锅洗碗。陈诺头摇了两下,“现在没都雅的。”
那里显而易见?
“另有甚么题目?”停下剥提子的行动,他侧头看过来。
11月份的天已经开端冷了,下午放学,坐进车里,沈南周接过她的包放后车座,把热牛奶递畴昔,“如何样,肚子疼不疼?”
想通这点,陈诺终究有点回过来味儿了。看着面前即便洗碗都姿势娴雅透着美感的男人,神采有那么点点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