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周就像个食髓知味的野兽,逮着机遇就要把人往床上拖,无所不消其极。
沈南周揽着她的肩往回走,轻声说,“蓝玉和我一样。”
陈诺无语,“睡过了,你才跟我说这个,如何看都用心不良吧。”此人,真当她小白啊,“放心,我了解你的意义,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要不真有了,估计也是个费事,半人半吸血鬼甚么的,万一像阿婉那样不容于世,不是更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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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不是?”陈诺反问,二十多年没见还长得像二十出头……就算再能驻颜,也不能这么逆天吧?
陈诺捂着耳朵想躲开,可惜武力值实在是个渣,沈南周两根手指就能制住她。
十仲春下旬,都城下了本年的第一场大雪,陈诺早上出门的时候,直接被沈先生裹成了粽子,包得特别严实。就这,出去小风一吹,还是冷到手脚冰冷,手放在汽车暖风口吹都吹不热。
“不晓得你在说甚么。”陈诺拿遥控器翻开电视,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特淡定。
陪在一旁的沈先生:“嗯?”
饭后消食,在二楼走廊转圈的时候,陈诺俄然想起,“阿谁…”
沈南周咬了下她的锁骨,也晓得明天闹的太晚也太狠,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你持续睡,我去给你做早餐。”
见她终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沈先生颇觉无法,手指滑过她细致的脸颊,“饿不饿?”
十一月的天……十一月……
陈诺也跟着皱眉,“不是那谁谁从牢里出来了吧?”
“是阿谁阮家?”
沈南周趁着这点空地,下楼把做好的饭菜放微波炉里热了热端上来,等她从浴室出来,就在小厅的茶几上把早午餐吃了。
“阮家的阿谁东西,我托蓝玉帮手了,”说着一顿,趁着红灯,侧头对她勾唇一笑,“本来想那天奉告你的,但是……你晓得,情难自禁,以后也没找到机遇奉告你。”
“你如何晓得他是妖?”
当沈南周的手自陈诺上衣下摆探入时,陈诺按住了他的行动,沈南周分开她的唇,悄悄的看着她,眼眸中有通俗的流光滑过,潋滟灿烂。
小把戏被戳穿,沈南周也不觉得意,笑了笑,亲了下她的嘴角,面不改色心不慌,“我也是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