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那边有个秃瓢长老,和个秃瓢掌门,为人都挺不错。”
“仿佛记错了,在卧龙城东南下方的勾角处也有一片桦树林,看来我们里桦城另有些远。”
带着李长源去到弟子们同居一间的大床房,这里是个卧榻,较大的一间房,二十多个弟子睡在一起,之前的李长源是伶仃一个睡一间独立的斗室子,很少会来这间大卧榻。
“大抵……一个月前,掌门被打断了一条腿,长老因为嘴上不饶人,两条腿都被打断,还断了一条胳膊,他俩现在还没有好转的环境,我们、我们认不全山上的草药,也不晓得该如何办,这一个多月,都是死马当活马医……”
“放心,顺道的。”
一个熟谙的声声响起,扫地的胖墩儿昂首一看,刹时惊到手中扫帚都掉了去,一下热泪盈眶,喊道:
“嗯,少宗主一起谨慎。”
“师兄们没事吧?”
“掌门,还没奉告我,对方是谁。”
李长源欲言又止,看着神情有些踌躇:
“……”
“他们人呢?”
“在哪个房间,带我去看看。”
石阶不长,也就三四十等,很快就到了铁牛宗一览无遗的小小演武场。说白了也就是一片空位,空中上一块平整的石板路都没有,铺的都是些藐小的碎石。
好久充公拾了,大床上躺着两小我,看那两个铮亮的秃顶,李长源都一眼认定,是那倆秃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