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李公甫安排下鸦头这道埋伏来拱卫自家后院,但她毕竟年纪幼小修为又浅,一两年内还希冀不上。
李公甫罢休后退了两步,向着三人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然后便回身与董麟大步分开,直到消逝在许娇容等人的视田野也始终没再转头。
等李公甫与董麟吃完一顿饭,许娇容已经将李公甫的行李清算划一,带着眼泪汪汪的许仙与鸦头两个孩子送他到了巷口。
面对如此贤惠明理的未婚妻,李公甫只能由衷地感慨一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行之接到这公文后不由得一头雾水,实不知本技艺下这颇称得力的小捕头如何会入了巡抚衙门的眼界。但既是上峰又命,他天然不敢担搁。当时便将李公甫召来,向他出示公文后要他马上解缆,到了巡抚衙门更要谨言慎行,不成令人感觉他杨大县令教诲无方。
等回到家中,却见董麟正在堂上闲坐品茶,许娇容在一旁权作仆人待客。
李公甫心中暗笑,面上却唯唯诺诺地应了,随即便乞假回家去清算东西。
对此李公甫倒也并未感到有甚么压力,他修行“刑天诀”时,自但是然便做到了对于很多有志修行之人而言有如难跃通途的引气入体。又颠末这一个多月的勤奋修行,修为已经稳稳地踏足练气初期,并且根底筑得极其坚固。又因为“天刑诀”神功自晦,使他的实在修为深藏不露,前次去杭州分司,在朱鼎、郑骏等老牌练气之境的修士的眼皮地下与人比试一场,也没有露了本身的秘闻。
这时董麟又道:“明天一早,朱首坐便会带你们三个参选者解缆,兄弟你从速清算一番,再与家人道别,等下哥哥便要带你去白云峰。”
许娇容面红过耳,却没有如昔日普通挣扎。
到了白云峰下,董麟指导李公甫穿过护山的“云禁迷踪阵法”,来到埋没在山顶的那处庄园,进了大门以后,径直向着庄园的中间处行去。
“我天刑司设在各道的分司都有专为培养新人的秘营,到时统统新人都会入营半载接管练习。半年以后,待到新人通过考核艺满出师,便能够成为天刑司所属的一名黑衣执事。至于何时能够在肩头绣上金线乃至金星,便要看各自的气力及运气了。”
这是朱鼎又道:“我们这些故乡伙要谈些事情,吕易、庞廷,你们带李公甫去安设下来,趁便相互熟谙一下。今后若能当选,你们将同在秘营受训,相互要相互搀扶。”
董麟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说这些客气话?何况有弟妹在此接待,也说不上怠慢。”
又过了几天,县衙终究接到了两浙道巡抚衙门的一纸公文,内称有钱塘县三班捕头李公甫幼年有为,素称精干,故此征调他往巡抚衙门帮手查办一桩疑案。钱塘县见函以后须当即派李公甫前来,不得有半晌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