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到了这件事情,李公甫天然不会任十方置身事外,当即拿出宦海上勾带攀扯的手腕,敲钉转角将对方拖入这件事情。
十方持续道:“本来这玉蝉当中埋没着佛门‘金刚琉璃法体’的法门,贫僧参悟此法有感,才幸运结成舍利并度过三重劫数。”
随即他便将《符咒根本道理》与《器道阐源》这两部得自“天狱”的法门对十方和白素贞讲说了一些。
等白素贞也说完以后,李公甫苦笑道:“按说在你们两位结成金丹和舍利的高人面前,我这小小的练气修士不该献丑。但一句话不说,怕是又要被你们当作只进不出的鄙吝鬼。也罢,我现在尚未冲破境地,感悟是真地没有,只能将本身的一些微末小道拿出来分享。但愿你们两位不要见笑。”
十方合十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段夙怨,只怕还要师父与许夫人你们本身来解开。”
十方也起家笑道:“相互相互,贫僧的收成一样庞大。”
白素贞神采一黯:“本来禅师亦知当年之事。当初我因放不下旧怨而携怒抨击令师,却不自发地在旧怨之上又添新仇。现在深思,实是悔不当初。”
话已说到这境地,十方也只要苦笑无语了。
白素贞固然性子温婉,却也聪明非常,当即顺风使船地向两人各施了一礼:“如此素贞便多谢姐夫与禅师。”
李公甫摆手道:“弟妹也不消妄自陋劣,我们三人中,以你修行的年代最久,为人又最是细心。只是你堆集下来的这一份修行经历,便已经非常贵重了。”
一旁的李公甫则笑道:“弟妹也不必过于担忧,放着禅师与我在此,决不能让你与那位法海大师打生打死。不管想个甚么体例,总要化解了你们这段过节。”
十方与白素贞初时髦不大在乎,毕竟李公甫气力虽强而毕竟境地未到,感悟六合的程度应当远远不能与本身比拟。但听了几句以后,两人都是耸然动容。
当下三人便在这禅堂以内畅谈了一番。先是十方将本身在冲破境地时的重重感悟娓娓道来。
十方又道:“两位来得恰好,贫僧此次冲破境地时很有一些感悟,成心借此机遇与两位论道一番,不知尊意如何?”
当东方拂晓而后有一缕阳光从窗棂射入禅堂时,李公甫也终究开口。他在坐椅上起家,悄悄伸展一下筋骨,向着仍意犹未尽的十方与白素贞笑道:“这一夜畅谈,于我们三人都大有裨益。对我来讲,结成金丹已经毫无碍难,只要机会一到便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