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神婆把荷月放在地上,从褡裢里拿出纸钱。叶氏和林诚恳扑通一声跪在泥地上,不断地忏悔:“公公/爷,我们晓得错了,您老快归去吧,快回吧。”
林桐月骂完叶氏骂马神婆,越骂越冲动,骂着骂着就举起扁担对着叶氏就打。
白氏也低声叫了声娘,接着便垂着头不说话。
林桐月也晓得见好就收,因而,她骂够打够以后,俄然常常一抑,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白氏和杏月这才蓦地回神,从速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扶桐月,众妇人约摸着林老爷子应当走了,这才敢凑上来。又是掐桐月的人中,又是给她叫魂的。
嗯,不愧是她林何的姐姐。有聪明有魄力。
叶氏再次擦擦眼泪,一脸打动:“那就好那就好。荷月在哪儿,快抱过来让我再瞧一眼。”
一边串文绉绉的词从林桐月嘴里冒出来。
林诚恳浑身是泥,他的头上额上鼓了几个大包,都是“爷爷”打的。
林诚恳从速表态:“娘,您这是哪的话。我哪敢怪、怪您。”
世人对林桐月的话是坚信不移。起首,林桐月做为一个不识字的乡间女人,若不是被林老太爷附体,她断不能说出那等文绉绉的话来。另有那语气那神态,那骂词就是老爷子再现。
林诚恳目光板滞,听到问话,只是木木地应了一声:“嗯。”林桐月脸上还着胜利的笑容,回身到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