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孙儿来了,哪还记得钮祜禄氏说的事,忙叫喊让方承毅出去。说完又见钮祜禄氏还跪着,便与她道:“你还不起来。”
“姑母,侄女晓得错了,您谅解侄女吧。若不能得您宽恕,侄女甘愿一向跪着。”
“姑母。姑母,您晓得大少爷与我不靠近,今后他一定会贡献我这个继母……”
恰是因为如此想,钮祜禄氏才痛恨上老太太。为了本身将来的日子,钮祜禄氏内心策画可很多。
“你让我谅解你,可你做的都是甚么事,你还让我谅解你。”
钮祜禄氏将本身说得不幸惨痛,又拿她阿玛说话讨情,终因而求得老太太心软了。
“姑母, 我晓得错了, 我真的晓得错了。姑母您就再谅解我一次,再谅解我一次,姑母, 求您了……”
“你是至心……”
“姑母,大夫说侄女中了绝育药坏了身子已经不能再生养了。姑母,定是李姨娘她们害了侄女。姑母,现在侄女除了您甚么都没有了。求您不幸不幸侄女,谅解侄女吧,姑母……如果阿玛额娘晓得侄女如本日子过成如许,在地府之下他们定也不得安宁的……姑母,您跟侄女阿玛说过会照顾侄女的……求您看在侄女阿玛额娘的份上再不幸不幸侄女一回吧,姑母,求您了……”
“之前的事就算是畴昔了,我也不与你计算,你既有病在身那就先归去好好养着,有甚么事等养好病再说。有我在一天,你便一天还是这方佳府的大太太,只要你再行差踏错,这府里没人敢欺辱怠慢于你。”
如此乃至钮祜禄氏被关禁足一向到方承毅下聘之前才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