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娇滴滴、软绵绵的嬉笑声传来,但瞧那妇人蛾眉横翠,粉面熟春、婀娜窈窕、端是美丽。她傲视生辉,向常澈跪地见礼,娇怯隧道:“奴家贾氏,给地盘爷爷、仙姑奶奶叩首,斋饭都备好,诸位仙家请吧,奴家那口儿到村西打酒,稍后便回。”
老叟颤巍巍站起,叮咛那搀着他的儿子回家购置饭菜,鞠躬道:“地盘爷爷,您随老夫到家中吃些饭菜,老夫做错事情,也能赎罪呢!”常澈原想推让,瞧青裙摸着肚儿,喊着恶,遂道:“叨唠诸位乡亲。”
垂垂的面前现出一村庄,常澈随老叟到一红砖碧瓦的屋前,屋前围着砖砌的篱笆墙,栽种的几颗树都枯死,有黄狗吠着。老夫将黄狗踢翻,骂咧咧道:“他是地盘爷爷,你吠个啥劲,快跪地叩首。”
两怪物瞧她细皮嫩肉,闻得吃童男童女能精学习为,惹得两怪咧嘴流涎,嘎嘎怪笑,将摄她满那食欲,罴精喝道:“哪来的黄毛丫头,敢到爷爷面前猖獗,速速褪去衣衫,爷爷给你掏心挖肺,同我做酒菜吃。”
罴精瞧着青裙,咧嘴喝道:“乖孙女,你有何本领,胆敢骂你爷爷,看刀。”瞧那罴精拿出一明晃晃、亮晶晶的金背宝刀,刀背穿有九骷髅头,煞气凝集成雾,端是凶恶。那怪持刀朝青裙劈出,骷颅乱舞,万象森罗。
常澈御风呈现,挥动着噬魂幡,鬼雾滚滚,庙堂间阴风残虐,挡着那骷髅金背砍刀,常澈同那罴精斗得三回合,那怪遍体鳞伤,哪能抵挡,喝道:“贤弟,此人很有手腕,快些助我。”
青裙瞧六旬老头叫她仙姑奶奶,颇是受用,笑道:“柏孙儿,你家几口人,怎没瞧她们出门迎奶奶。”柏老夫道:“他娘死得早,我那孩子诸位仙家方才见过,因幼时摔破脑门,颇是憨傻。我那儿媳是三年前娶的,贤惠端丽,颇能节约持家,想是到后厨做饭呢!”
罴精瞧是一玉琢冰雕、剪水双瞳的童女,头戴翠蓝销金箍儿髻,穿一件缥碧色细丝薄衫,腰间系一条牡丹彩碟戏花裙,脚蹬一双软缎绣花鞋,双臂叮当乱响,戴环珠挂铃铛的手镯,瞪着两怪,满脸的怒容。
沈青裙双眉倒竖,蹦跳着怒骂道:“贼妖,想吃姑奶奶,瞧你找死呢!你这黑笨蠢瞎的憨货,奶奶要将你脑袋给砸乱。”虎怪凑到罴精脑前道:“亲哥哥,我瞧她很有姿色,无戒老禅师将做二百寿宴,何不将她擒拿,送与那老怪。”
常澈道:“胡涂,胡涂,那群妖怪哪有神通给你降雨,倘能降雨,何故祭奠多次,没瞧到一分一毫的雨水,那怪物的首级是何人。”老夫道:“那怪物云来雾去,哪能窥得真容,他能飞沙走石,我们都惊骇他……”
虎怪刚想助战,被幽冥鬼童相缠,那虎怪方才迈到造幽初期,哪是两鬼怪的敌手,被两鬼婴啃食得血肉恍惚,剖腹剜心,单独到一旁享用,闻得啯啅咀嚼声,累那虎怪一命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