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怪,速速出洞领死。”
洞前妖怪哪能躲闪,砸得脑浆迸裂、肠流尿撒,一命归西,徐、韩、聂花容失容,哪敢瞧那惨景,青裙嘻笑道:“痴人妖怪,铜棒都砸自家呢。”瞧那疏影鹿仙横眉切齿、暴跳如雷,喝道:“贼怪,瞧爷爷将你掏心挖肺,脑髓伴盐。”鹿精踏云举锏,常澈自袖袍内取一物相迎。
常澈细细看一遍请柬道:“是那厮咎由自取,我尚没问五戒禅师管束不严的罪恶,你们倒先找上门来了。”鹿精道:“别逞嘴舌,有胆同我斗法。”常澈道:“既然你执意胶葛,死活倒不能怪我。”
常澈道:“鸿蒙绿柳枝,枝丫聚阴阳,能降人间恶,登临造化梯,哪是你能识得的。”那疏影鹿怪方才同常澈战3、四回合,感那树枝有一股彭湃力量,抽得他筋酥骨软,哪能抵当,急道:“慢脱手。”疏影鹿仙败势即退,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退数步,满脸滚豆珠,两眼似烙铁,喘气如牛,眼冒金星。常澈将柳枝揣回袖内,回道:“疏影仙翁,意欲何为?”
鹿精瞧到那物,捧腹笑道:“贼怪,没有宝贝,拿一根树枝,想是金银都购买贱婢,做那轻易事情,瞧仙翁一锏敲出你的脑浆。”诸女既羞又愁,瞧常澈腾云驾雾,拿着一根翠绿欲滴树枝,晶莹剔透,抽有嫩芽,似琉璃、如翡翠。韩英兰窃语道:“想教祖将宝贝都赐我们,自家只能捡一根树枝使。”徐宛道:“瞧那怪物,趾高气昂的,真讨厌。”水因柳眉倒竖,喝道:“叽叽喳喳,是两只麻雀么。”
水因将诸师妹都护着,仗着宝贝杀掉几个妖怪,何如寡不敌众,垂垂落下风,哪能想常澈俄然呈现,嘴喷出一道道剑影,将众妖怪都给开肠破肚了。
青裙道:“澈哥哥,别说没用的,我的宝贝、神通呢!”常澈道:“你最喜肇事,哪能给你。”青裙满脸怒容道:“我倒懒得要,没心肺的猪头。”常澈晓得她拗犟,哪能容她愤怒,遂道:“我的都是你的,你置气何为?”她转怒嘻笑道:“真是好呢!你的都是我的。”
青裙喝道:“怪物,那狗精行滢做乱,毁柏故乡庭,姑奶奶赐你阉刀一把,替你阉割那狗孙儿如何?”疏影鹿仙满脸青筋隆起,怒喝道:“贼怪,休得颠黑倒白。贾氏指明是你垂涎她色,悄悄潜到她房内坚滢她,哪能想东窗事发,遂将他一家都给杀掉。我那狗儿因感贾氏哺育恩典,遂将她救出,哪想遭你毒手。”聂慎刚烈似火,眼睛里哪能揉沙,抢骂道:“遭雷劈的妖怪,你再口无讳饰,辱我恩师,自将你首级留下。”
一山精递手帕,鹿精擦着汗道:“贼,贼怪,你仗着树……神兵锋利,我哪能是你敌手,你敢拳脚空拳同我过招吗?”青裙道:“嘻嘻,一根树枝你都怕,真不害臊,倘你跪地给姑奶奶叩首,倒能饶你。”鹿精满脸赤红,瞧着常澈道:“看拳。”那怪脚踏鬼怪,挥动妖拳,黑雾滚滚,朝常澈进招,博得众怪喝采。但瞧一青一黑两股旋涡窜西窜东,噼啪乱响。
常澈道:“我既不蠢,哪能承诺你,我们回洞了。”鹿精瞧常澈要回洞府,想着遭到的欺侮,哪能同意,急喝道:“鸮峰碧火巢的五戒禅师美意邀你,哪想你嘴出大言,将送请柬的攧唇给打死,我哪能饶你,需同你斗法。”常澈瞧着诸女,水因将一请柬递给常澈道:“因那攧唇垂涎青裙女人,欲行诡事,被我们给打死了,因师父刚出关,遂没来得及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