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因道:“我自幼得黄花姥姥收留,同姥姥隐遁鸡笼山修心,数月前我到一线天修行,被红毛魔贼碰到,那魔贼垂涎我,想将我掳走,我奶奶同魔贼相争,被红毛魔贼给斩杀,倘不能报仇,我哪能苟活。”
徐宛闻得常澈的话,擦拭着眼泪,用力跪地叩首。悦卿瞧她额头淤青,很有同命相怜之情,遂将徐宛抱起。“请仙家收留。”水因‘噗’地跪倒常澈面前,常澈瞧着水因道:“女人莫非无家能回。”
自此,韩英兰暂随妙钗,徐宛暂随悦卿,水因福缘最大,得常澈为师,乃不知灾害重重,福缘难受。那被常澈拒留的娇滴滴女人原是聂慎,她同水因自幼了解,自水因家道中落,被黄花姥姥带回鸡笼山,遂再没相见。
聂慎跪倒水因面前,一双杏眼红红的,尽是泪珠,水因满脸娇羞,瞧常澈微浅笑着,既无指责,又无言辞。遂自收敛心神,回道:“慎姐姐,你别难过,我方才赖脸拜师,哪能替你讨情,倘一日mm能成道,自能度你成仙。”聂慎哀思欲绝,哪肯放手,堕泪道:“日月更替,光阴荏苒,我被魔贼掳去阴元,有几年能活,哪能够等候。”
聂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磨硬泡,水因最心软。晓得不能求常澈,遂抓着聂慎跪倒到悦卿的面前,拽着她的裙摆道:“姐姐,您替我求讨情,暂请慎姐姐随我居到潜月洞,慎姐姐最是勤奋,擅能做很多事情。”
青裙搂着水因的腰肢,嘻笑道:“你倘能奉侍好师娘,我倒能奉告你自家恩师的来源,真是捅破天。”水因瞧她嘻嘻笑笑,一副顽童的神情,哪能真信她。
她自幼爱道,哪能想没有仙缘,都不能遍得名师,方才因奥秘道人想助。晓得面前的常澈恐有很大来源,此番瞧水因福缘匪浅,遂厚着脸皮,凑到水因面前道:“因mm,你我是磨难姐妹,倘被遣回家,哪有脸孔见爹爹,势将跳河自裁。”
常澈道:“黄花姥姥是鸡笼五老,哪是鄙人能比的。水女人既得明师,哪能再拜我,女人兰质蕙心,自有好仙缘。”水因‘唰’地将腰间匕首搁到秀颈间,眼眶内泪珠滚滚,喝道:“你不肯留我,我既死到你脚根旁。”
常澈燃烧的迷情香,自将鲛女送到洞房,即将迷情香撤去。玉兰复苏后,想着常澈做的事,满脸羞意,哪能平静,遂道:“常恩公,好么?”青裙嘻笑道:“瞧女人春情泛动,莫非是瞧上他呢。”她自幼跟从蟾宫,哪能是等闲,笑道:“常恩公是我旧识,此番蒙他恩典,遂刚有此一问。”青裙笑道:“旧识,如何的旧识?”玉兰面庞臊得绯红,想着昔日连环洞的景象,回道:“物非人是。”
青裙随水因踏进洞房,嘻笑道:“娇娘呢!哪?哪呢!”瞧瞧玉兰,瞧瞧酮女,随即将目光移到鲛女,哪能再挪动,撇嘴道:“唷,真藏个天仙。”水因道:“诸位女人,恩师常澈有请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