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道:“那一名白狐将我带到魔磐山脉,谁知数年后被一道人封印古墓中,奴家说这个故事,就但愿公子能救出白狐,她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仇人。她固然犯错误,但五百年的工夫足以赔偿她的罪孽。”
花城没回话,叮咛两侍女各取出一银盘,银盘有一白一紫两瓶丹药,花城将丹药递给常澈道:“此乃奴家炼制的回春丹、冷香丸,前者能规复法力,后者能凝神聚气,就赠给公子和两位女人,请勿推让。”
“柏老无需多礼。”
“我很惊骇那人施暴,就冒充从命,同那位公子说了很多好话,他被我的仙颜和蜜语私语迷得晕头转向,承诺缓一日再拿走我的纯洁,既然生命、纯洁不能够共选,我就想保住纯洁,但身材发肤怎能毁伤呢!想起我的爹娘,我哪能有死的勇气。”
花城非常气恼,眼睛如同闪电,声如惊雷,猛喝道:“既然吃饱喝足,莫非还不对劲吗?再逗留我让你们鬼都难做。”
每一支香边都有二三只鬼占有,嘴中喷吐香火,一副沉醉的神采,众鬼吃完香,占有着不肯拜别。
常澈刚到柏山南的宅兆前,一股黑烟自古墓内飘出,柏山南朝花城拱手道:“小老儿有礼。”
柏山南道:“那群野鬼没有歹意,只是有点贪婪罢了,请公子包涵。”
常澈道:“我会尽量一试,请女人别担忧。”
“眠仙女人有礼,小生此番冲破才子,实属有一事相求?还请女人包涵。小生想给竹林的野鬼烧点香,请女人将众鬼都堆积起来,免得小生有所遗漏。”“奴家替野鬼们谢过公子,请公子到屋内喝一杯茶,再给众鬼烧香亦是不迟。”
丫环瞧常澈没有接丹药,冷冷道:“回春丹能规复法力,自是绝妙的丹药。冷香丸更是仆人用‘无根白荷’、‘沉水根’等九种极品灵物,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出的丹,莫非公子瞧不上吗?”
“请女人别曲解,小生何德何能,怎能够受此厚礼!”
花城流着泪水,持续说道:“就在我哀思欲绝、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一只白狐呈现到我的面前,她迷晕那群侍女,想将我带出郡王府,但郡王的府邸哪有那么轻易逃脱呢!我们刚出门就碰到那一名想夺走我纯洁的公子。”
常澈晓得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回道:“既然女人这般说,我们就走吧!不管眠仙女人有何要求,只要小生能够做到,都会承诺女人的。”
众鬼瞧她神采狰狞,如幽冥地府的鬼差,都吓得吱吱乱叫,如无头苍蝇般乱闯,化为一只只萤火虫逃脱了。
“奴家不肯迟误常公子的时候,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丫环回眸一笑道:“我家主子琴棋书画、诗词曲赋样样精通,也很喜好修剪花草,戋戋园艺哪会在话下,日游神的七公子都倾慕着我家小主呢!”
常澈踏进宅兆,面前琼楼玉宇,仙雾环绕,门路两旁繁花似锦,兼有假山池沼,既平静又幽雅。
妙钗听得义愤填膺,悦卿流着泪水,无一不替花城哀思、难过。
常澈笑着说没事,两人将常澈带到一块墓碑前就分开了,那墓碑上面写着:
花城道:“请公子听奴家讲一个故事,公子听完故事,自会收下丹药的。五百年前花城出世在东海郡的一户商家,十五岁的那一天,我被一个和尚用妖术利诱,那和尚带我到郡王的一名公子面前,逼迫我将纯洁给那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