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看两女结拜,表情亦很彭湃,将一坛酒一饮而尽,笑着道:“恭喜两位,他日闯荡江湖也能相互搀扶,共同进退。”
“妙钗女人何需客气,你肯将玄雷鉴交给鄙人,那就是信赖常某,常某虽本领寒微,但能做到的必然会承诺。”
“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皮粗肉燥,真的很合适做粗活,再说我们这趟是给青石古井的井神迎亲,哪能够容你罗里吧嗦的坏了大事。”酒鬼笑着说道,二鬼皆拥戴称是。
“哼!”
三个小鬼和常澈抬起肩舆,在雨中走得半里地,常澈暗中记取线路,只待明日再来寻觅,四鬼呼喊着唱道:“明月吐光,小鬼夜里荡,河伯要结婚,小鬼会抬轿,阴风吹,月光冷,小鬼真的好孤傲……”
大脚鬼降落地闷叫,仓猝说道:“我是大旱的时候死的,每逢大雨都是腰酸背痛,雨鬼缝雨欢乐,他抬后轿我看比我更好。”
大脚鬼说完这句话,双手一拍,变出一个锁门的大锁就锁住了他的嘴巴,常澈感受不到疼痛,也不流鲜血,随后大脚鬼变出一根牛鞭,鞭挞着常澈抬轿。常澈迟疑间一试,肩舆似白纸所糊,竟非常的轻。
三鬼又纷繁瞧向猪头鬼,猪头鬼猪耳朵,猪鼻子,猪头人身。死后果为好吃懒做的原因,阎王判他‘不劳作’,身后就变成了猪头鬼。
“悦卿女人如果不嫌弃,那就请暂居舍间。”
常澈看两女一唱一和,苦笑着道:“妙钗、悦卿两位女人,我获咎了城隍,恐怕会不得安生,你们情愿陪我同业我非常欢畅,我只是惊骇扳连你们。”
常澈看着悦卿的笑,她的笑很和顺,很多情,像是统统男人追逐的梦。她的笑就像是江南轻柔的风劈面吹拂,伴跟着她飞舞的白裳,她的笑尽是诚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子虚。
妙钗忙唤翠绿巨蟒衔来两坛好酒,拿着两个大碗,斟得满满的一碗酒,两位仙颜的女人喝完烈酒,将瓷碗朝空中一摔,娇喝道:“女娃为证,厚土为鉴,我妙钗、我悦卿愿义结金兰,荣辱与共、休咎同当,若违此誓,势遭五雷焚身、不得善终。”
青石古井是黄牛村千年前的一口老井,传说这口井死掉了一个修士,遂将那井给填掉了,然后才挖了槐树下的这口古井。
酒鬼发明常澈偷偷的窥视,同火伴比划几下,与水鬼脚不沾地朝着破屋行来,常澈想看那二鬼说的青石古井在哪?遂没激活丹田的无常烙印,佯装一浅显人,面如死灰,转动不得的模样。
悦卿又道:“钗娘说得是,山高路远,相公总需求丫环奉侍的,勿要再多说了,这统统都是缘分啊!”
妙钗猛地跪地说道:“我同卿妹都是一介女流,现在明帝国时势动乱,神邸灭尽打算停顿得如火如荼,我们出游必定是凶多吉少,哪儿又有活路呢!小女子听闻常公子不久将到淄川县读书,我同悦卿mm情愿跟从公子,结伴随行。”
悦卿喜上眉梢,轻柔地笑道:“那就有劳夫君。”
一个面如枯树,腰间挂着酒葫芦的酒鬼坐在井盖上,摇摆着酒葫芦,喝得半口酒,辣椒似的红鼻喷出一道道的黑气,说道:“酒鬼喝醉了,上坡太累,大脚鬼脚大、腿长,上坡时抬前面很好。”
二只鬼穿墙而过,利爪朝常澈一抓,常澈浑身冰冷,浑身都颤抖起来,被二厉鬼拖出了门外,大脚鬼瞧是一个清秀的墨客,怕他多嘴说话,便说道:“墨客遇鬼,有理也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