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手持山海珠,笑道:“按照古籍的记录,女子国在巫咸北。巫咸国事巫师的国度,乃太古灵山十巫的后嗣,面前的山岳极有能够就是灵山,只需翻越面前的高山,我们就能到达巫咸国。”
悦卿的眼睛泛有波纹,清纯得如同山涧的泉水,嘻嘻笑道:“害得人家白担忧,真怕你娶那位女人。”
常澈看着夜空,冷静念叨:“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常澈刚筹办回话,就有两仙颜的侍女走进洞内,都穿戴飘飘欲飞的红裳,披垂着拖地的黑发,风韵夸姣,看着常澈就嘻嘻笑道:“晚宴都筹办好了,请两位女人,驸马爷前去赴宴。”
“喜新厌旧几时休,身后各种总无份。如梭如轮转不息,万物皆流人易逝。唉,情缘,情缘!我那番待她,毕竟是不法。”
“此珠乃山海珠,记录着大荒期间的地理,凡有记录的点,山海珠就能指引前行,即使隔着无穷海疆,都能很快的到达。”
海岛上熙熙攘攘,到处都是夜叉,常澈来到一间洞窟,洞窟内满地的金银珠宝,器物皆是珍珠宝石精雕细作、代价连城,酒宴非常丰厚。
老夜叉说完就分开了。
倾城女人道:“我们都是海难客,偶然间流落到此,你们想请我们到那里?”
“我们是蛾眉山的夜叉,今晚有大夜叉到蛾眉山玩,我们到黑岛猎捕黑兽,筹办进贡给大夜叉。”
锣鼓声兀地响起,一众穿戴奇特的男夜叉敲锣打鼓,像惊雷普通的清脆,跳着一种惊悚的跳舞。众夜叉女将常澈按到公主的御座内,公主搂着常澈的腰肢同他亲热,剥掉乌黑的果子喂给他吃。
“我想大抵是躲藏起来了,我唤它出来。”
龙船飘零在海面上,常澈展开眼睛,刺目标太阳使他眯着眼,悦卿两女俯着身,眨着眼睛看着他。
“驸马爷?”
海面忽呈现一座巍峨的高山,连缀数百万里,直插到苍穹间,雪花像是鹅毛般纷繁扬扬。
常澈扔出多宝刀,刀插向怪虫的脑门,‘铿锵’声被反弹归去,怪虫毫发无伤,眼瞧倾城女人香消玉殒,悦卿一刀斩断怪虫尾部的红线。
公主取回大夜叉赠给常澈的三颗夜叉珠,自怀中取出一串佛珠,共有一百零五颗小的,加三颗大的,就是一百零八颗,都窜到一起挂到常澈的脖子上。
“好机遇。”
两怪物都很强健、高大,脑袋是三角形,生有两角。鼻孔朝天,电目血舌,有两排白森森的剑戟般的利齿,眼睛瞪着像是铜铃,血爪鲜血淋漓,大抵是夜叉。两女都很惊骇,遂同常澈一起躲到灌木中。
常澈搀扶着莲宝公主回到宝座,斟一杯酒道:“多谢公主厚爱,但我何德何能,能够获得公主的厚爱,请就此作罢。”常澈猛地摔破酒杯,用分裂的酒杯割破脸颊,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呈现到他的脸上。
常澈难堪地满脸绯红,朝远处细细一瞧,确是一头怪兽,像是一座山岳,暴露水面的身材尽是鳞片,眼睛像是初升的太阳,将全部大海都照得透明,使夜晚的星星都看不逼真。
悦卿用柔滑似玫瑰般的玉掌揽着他的腰肢,将他搀扶着,一笑百媚道:“清楚是夜晚,哪有太阳。真是米汤煮芋头,糊里胡涂的,那像太阳的光,只是一头海兽的眼睛,他挡在龙船的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