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寺所说之事,只是但愿对君上无益,并不是借机摆脱,既是我犯的罪,中寺毫不会抵赖。”
中寺叹了口气,脸上少有地暴露几分忧愁,“此事一言难尽,实在我早知司寇的为人,只是不想他竟如此胆小,想要谋反刺杀当今君上。”
“寡人看起来像病重之人?”贰心中也清楚,若不是桐衣的血,怕是早已命丧鬼域,不过有些事必须当即措置。叶凌末走在火线,笃定地说道,“不必再劝,走吧。”
门开,叶凌末见到他,虽是神采惨白,倒涓滴不减浑身的戾气。
“仅是西凉王,司空大人不算攀附,或许还比嫁给君上更好,毕竟你的女儿也无福消受。”
手上不谨慎触到她的脸,俄然惊得一颤,被角顺势滑落。
“君上贤明,不知君上想如何行动?”
沉倦一会儿,叶凌末动了动头,轻声说道,桐衣,我该走了,另有事要措置。
“睡得倒是真快。”叶凌末微微一笑,揉了揉她额间的碎发,将她放至塌上,细心地盖好被子。
“君上,中寺诚心能够一同前去。”
“狱中?中寺的确在狱中杀过几人,不过,普通杀人时,我并不晓得对方的身份,只是依号令做事。”说完,中寺一下跪在叶凌末脚边,刚毅地说道,“君上,中寺枉杀无辜,实在是罪无可恕。”
未曾想深夜里,君上竟然愿定见他,更对他多了几分猎奇,江冥略有些担忧,“君上,此时夜露风寒,君上的伤也是才好,尚在病愈。”
江冥走来,跪在地上施礼,“深夜打搅君上,望君上包涵。”
手上仍旧不舍得放,紧攥着她,桐衣,你如果能一向陪着我该多好。嘴上出现笑容,忍不住打量着她。
“胡贫甚么,不抱拉倒。”
两人来到一处屋外,此处阔别各大殿门,平时也鲜有人至。
这时,苏桐衣正侧起家一脚踢掉被子,嘴中念念有词,“墨客……大傻子……”不一会儿,又沉寂下来。
想到此,本来舒畅的心,又多了几分沉重,叶凌末抚过她的额头,“桐衣,你是不是困了?”
“不急。”
叶凌末大笑几声,悄悄拥她入怀,不由意地说道,“桐衣,你要不要嫁给我?”
中寺点点头,“详细是为甚么,我也说不清。”
“君上,请。”他恭敬地施礼,行动也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