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正印有八个小字,“晋国无主,不日出兵。”
“这……”司寇干笑几声,客客气气地说道,“恕臣愚笨,臣并不晓得。”
“中寺,你熟谙他么?”
司寇只是一味叫屈,就是料定本技艺中没有证据,叶凌末望了眼江冥,他当即会心,从袖中取出册子,念叨,“花槿郡郡守上月五日入狱,八日死于狱中;御史上月旬日入狱,十三日死于狱中;都尉上月二旬日入狱,二十三日死于狱中,另有……”
“不知……”司寇对付地应了一句,双手抱拳施礼,安静地说道,“不知君上外出,所为何事?”
“君上到底遇见了何事?”司空问道。
“叶凌末,你……”见事情败露,司寇迫不及待地骂道,“你看着吧,迟早一日吴国会攻陷晋国,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是……是……如何会在君上这里?”司寇眼神遮讳饰掩,刚想接过,却对上叶凌末的眼,只听得他冷酷地说道,“司寇仿佛很宝贝这把刀,这刀鞘上的雕镂也非常新奇。”
“君上,我……”
叶凌末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你是看不到这一日,来人,把他拖下去。”
“是。”
司马严峻地回过甚,行了礼,“君上,另有何叮咛?”
“他……臣并不熟谙。”司寇连眼也不敢抬,话语也垂垂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