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管……”她攥紧拳头,眼眸微动,声音却没了底气。
温雨轻飘飘地朝火线走,黑夜早已隐没她的身影。
余屹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温雨,我有事问你。”
“温雨……”
“我没疯。”叶凌风当真地望着她,越靠越近,“温雨,如果阿谁甚么庄主当真这么残暴。你私行放我们出去,还放走桐衣,你必然会受连累,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我必然要带你走。”
余屹轻微地恨他一眼,念叨着,“哼,亏我刚才还帮你说话,真是比叶凌末还吝啬。”
“你莫非不知……”
“流笙庄里的房间是不是都修得一样?连陈列布局和物品摆放的位置都一样?”听着他的声音,竟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余屹蓦地转过身来,单手撑头,嘴角一斜,无法地笑笑,“实在我并不想晓得,无法记性太好。没记错的话,从小到大,你们约莫放过一百二十七次鹞子,期间白鸢跌倒过六十五次,哭过三十六次,因她受伤你被打过六十次。”
“好卑鄙。”叶凌风浑身一阵激灵,严峻地推搡他,“你……你到底晓得甚么?”
“温雨……温……”
“以是?”余屹白他一眼,一翻身跃到榻上,自顾自地睡起来。
又如刚才一样,他到底是人,是鬼?再顾不得很多,温雨抽出腰间的软剑一下刺向他。
“内心有鬼?”余屹嘲笑着,随口说道,“该晓得,不该晓得的,我都晓得。”
寂静半晌,突地惊呼一声,“对了,酉时。”温雨欣喜地说道,眼中多了几分神采,“每天日沉之时,庄主都会练功,在流笙庄时会去瀑布里的暗洞。”
被他一盯,温雨仓猝起家走到桌前倒起一杯茶,没有言语。
“咚”地一声,仿佛有甚么撞击在心上,温雨脸上一阵绯红,当即摆脱他的手,回身走出门外。
她浑身一颤,直到看清他的脸,才放下警戒,说道,“余屹,是你?吓我一跳。”却突地发明,他脸上的神采特别生硬,不知是不是夜深的原因。
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靠着他坐下,欣喜道,“余屹,你先别担忧,我们必定会救桐衣出去,她也会没事的。你这般唉声感喟,如果被她闻声,怕是会嘲笑你。有些事情,多想无益。”
他就像一个行尸走肉,生硬地动了动脖子,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这么说,就有一条活路,七条死路?”
温雨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感受,面前的人带着浓烈的殛毙之气,仿佛……发疯时候的庄主……一股寒意刹时爬上脊背,从未有过这么惊骇,“好,我说,挂着星宿图的处所,一共有八间,分离在各处。”
叶凌风浅浅一笑,暴露都雅的酒涡,奸刁地说道,“方才,你不是想捂我的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