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寡人哪是这般娇贵的人,倒是你,夜里风寒露重,免得子寒病还没好,你先病倒了。”
仅是一下,便碰到她轻浮的唇。
“为何?”
“他?他明天没来这里啊。”
古菁抖落开来,披在他身上,“君上,夜里风大,还是披着吧。”
见他没有回应,徐姝语气倔强了几分,持续说道,“子寒,不要使性子,你君上爹爹明日要措置政务,还要陪你苏娘娘,你不能……”
此时,叶凌末渐渐弯下头,不动声色地盯着怀中的人。
“快别起来。”徐姝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未曾想,我又来得不巧,打搅你用膳。”
苏桐衣愣了一下,说道,“萧洒并不代表冷酷,占有并不代表在乎。”
听罢,苏桐衣本能地后退一步,脸上很快平静下来,“想打斗,我作陪。”
叶凌末仓猝地抬开端,房中的火苗稍稍跳动了一下,好像是新婚时的红烛,如此刺目,却如此称景。
“君上,这……”徐姝惊奇地瞧着他,“妾身如何能披着君上的衣裳?”
“有甚么好盼的,墨客必然是有甚么事担搁了,再说他不来,我也能够去寻他。”
“可桐衣那边……”
徐子寒冒死地摇着头,当真地看着他,眼边还挂着几滴眼泪,“好不了,君上爹爹也不来看望子寒,子寒甘愿一向病着……”
苏桐衣瞥他一眼,接过,一饮而尽,放在桌上,说道,“人也看了,茶也喝了,不筹办归去?”
梦境越来越深,苏桐衣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均匀起来。
他悄悄笑了几声,眉眼曲折,“倒是更加大胆,在你眼中,我可还是一个君王?”
“君上……爹爹……”
正巧这时,古箐弓着身子出去,仅是点了点头,表白统统安排安妥。
苏桐衣拿起手巾轻微地擦了擦嘴角,笑着说道,“徐美人那里的话,我已经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