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把那束花带回了家,听政副总讲,还插在他寝室里插了好几天,那是政副总第一次看到他这个三弟对女人有特别的反应。”
我固然闲暇时跟着她们两姐妹也学了几招应急术,跟练家子打起来可涓滴不起感化,也就不以卵击石,爬起来去找后门。
“萧潇,你熟谙?”柏珊警戒地盯着他,低声问我。
门又被关上了。
“要报警一起去!”说着,柏珊猛地拉起我,便今后院缓慢跑去。
他们把我拎到屋里,宋韵正拉了条木椅子坐在正中心。
还没搬起石磨,一道似熟谙又似陌生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别吃力了,你们砸不开这门。”
但是为甚么?
如果说得知湘雅帮着易子淇操纵我,只是让我受了伤,那么现在,就是在我心上真逼真切地扎进了一把尖刀,把我对她那么多年的豪情都挑了出来,把我的心脏完整地挑得支离破裂,鲜血淋漓。
还没找到后门,那几个男人已经凌厉地攻上来。
我浑身的血液都似刹时凝固,呆滞地看着他,我不敢置信地问:“把我引到路锦言面前?这不成能!不成能,毫不成能……”
我嗤笑:“我天真?我看是你们太天真太笨拙,路锦言会因为我一句话就放弃?这才是天大的笑话!倒是你,明天绑我和柏珊的绑架罪可坐实了,等我出去,绝饶不了你!”
看我笑,宋韵正也笑,不急不躁地等着我笑完。
“现在放了她可不可,得等我把任务完成,我会把你们俩都放了。”宋韵正抬起一只手挥了挥,“把她绑在院子里,别让她听到我们的说话!”
我没有坦白:“袁湘雅的老公宋韵正。”
我一向觉得,我在这世上,就只要一个亲人了,独一的一个亲人。
“嗯,我晓得了,找个机遇出去报警!”我悄声。
“哈哈哈……”他们倒真敢想,竟然用我来赌这么大的博,还真是高看了我,也低估了路锦言的野心,我真是完整的服了他们,他刚把话说完,我就忍不住爆笑出口。
宋韵正双手抄兜,站在门里,满面含笑地睨着我们俩。
我和柏珊扔下石磨转过甚去。
一左一右紧紧将我架住。
柏珊一脸气到胃疼的模样,呸了一口:“又被阿谁女人给卖了!亏你还说甚么从小到大的友情,你跟她讲友情,人家倒好,连番三次卖你卖得可上劲!等我再见到她,非抽她一顿!”
不几秒,柏珊也被人架出去,手脚绑死,嘴里还塞着一团不着名黑乎乎的布条。
这类院子普通前后都有门。
柏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