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已经收到两千多份了,天下各地都有,人修共一千六百五十六名,妖修三百零二名,另有一百多名鬼修。”
“不消找了。”庄卿推开门走出去,他瞥了眼电脑上正在播放的消息视频,内里的主持人用非常夸大的语气,先容着渣滓山有多大多高,而四周的海滩又有多洁净,镜头还对着那张写着“珍惜环境,大家有责”拍了几个大特写。
“安排他们鼓吹部措置一下这个事情,”庄卿叹了口气,“这两天辛苦一下大师,把账目汇集一下,我要去上面报账了。”
“这不是有病嘛,用科学论文给不存在的妖修拉票, 凑热烈都凑得这么真情实感, 现在的网友究竟有多无聊。”张柯看完网上的各种谈吐, 转头对楚余道, “鱼哥, 这真是你们鱼类干的?”
缘月旅店前台,深夜来办留宿手续的搭客未几,保安跟前台都有些困乏。前台妹子塞了两颗酸梅干到嘴里提神,她见符离正拿着喷壶给大门口的招财树喷水,便道:“符离,你要不要吃?”
符离尝了一颗,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儿,他这个模样惹得几个前台妹子笑出声来。人长得帅,就算皱眉扭脸也都雅。符离向来不会说她们吃零食如何样,以是她们最喜好跟符离分享本身的零食。
“你的意义是说,老迈在包庇别人?”张柯反问。
“现在冥界讲究甚么数据化办理,需求的人手未几。再说我们这个地儿谁不想进,万一考上了呢。”楚余对本身能考上办理处这件事非常得意,不像某些鱼,考了几十年都是白瞎。
“你过来,”中年人指着符离,“帮我们把施礼带上去。”
“鱼哥,我错了!”张柯感觉本身就是嘴贱,如何就忘了很多生物有排外的风俗。这条道家鱼,连淡水系佛家鱼都看不惯,更别提陆地系的。
“佘教员谈笑,我这是呼应国度号令,要艰苦朴实。”易哥回身从符离手里抢过行李箱,大步走进本身房间,当着佘未隆的面,把房门重重关上了。
“哎,你们快看,珍惜环境事件又有了新停顿了。”坐在另一边的同事指着电脑,“我们京都也呈现了。”
庄卿看了徐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