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本身。这一次镜子里的“我”并没有自作主张地乱动,仿佛统统都规复了普通。我伸手摸了下镜子上的血迹,奇特的是我并不能触到它们,也没法禁止血迹向下滑行,而靠近了细心一看,我才发明那血迹仿佛是贴在镜子内里的!
但手机里一向没有任何答复,我足足等了两分钟,蓝老板才再次出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去找人问了一下,你说秋力生是你叔?”
为甚么镜子上会呈现这类字样?
“那你现在是做甚么的?”蓝老板持续问道。
这类关头的时候恰好联络不到袁通了,这让我非常烦躁。我不断地翻动手机,想在内里找一个或许能帮上忙的人。翻来找去,俄然我看到了药香茶馆的字样,也想起了袁通跟我说过,如果我联络不到他,那就跟药香茶馆的蓝老板通电话。
“那他有没有给你留下甚么特别的东西?”
“我算是我叔的门徒,不过没正式交班,就是学了一些算卦,风水之类的技术。”我道。
“是通过我叔熟谙的,秋力生。”我实话实说道。
我不由在心中自问,这统统都只是偶合吗?
“哦,如许啊……那你比来如果有空的话,能过来我这边一趟吗?我想跟你见个面。”
被她这一问,我才发明我脑中的疑问实在太多了,底子不晓得从何提及。因而我干脆就把碰到大齐以后的统统事情都和这位蓝老板扼要说了然一番,此中天然包含了镜子里爬出来的另一个我,以及南屏街的老崔麻辣烫。
“之前向来没碰到过吗?”
因而我立即把电话打了畴昔,未几会,电话被接了起来,一个女人用非常和顺的声音问道:“您好,这是药香茶馆。”
“哦,本来是如许。我听袁通说,你叔比来出事了,是吧?”蓝老板俄然将话题转到了二叔身上。
“八月末,鬼节刚过的那段时候。”我还是照实答复道。
“哦,那你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发明本身能看到鬼的?”蓝老板又问道。
“向来没有。”我答复道。
“对,我晓得。”
“没,一向到比来才跟我说。”我道。
“是如许啊,那您有甚么事能够直接跟我说了,我会帮你传达的。”蓝老板说。
“对。”我再次确认道。
我一听这话顿时进步了警戒。二叔奉告过我,不管跟谁都不要提及那本无字卦图的事,乃至连袁通都要保密,可见这东西应当非同普通,现在这蓝老板俄然向我探听起了二叔有没有留下甚么东西,我自但是然地遐想到了阿谁无字卦书。
“对。”我道。
啪啪几下,镜子就被我砸得稀巴烂,但在镜框前面只要光秃秃的墙壁,并没有涓滴血迹。我又低头检察了一下碎落一地的镜子碎片,不管正背面也都没有血迹残留。
南屏街,老崔麻辣烫……这仿佛是一个提示,貌似是镜子里的某小我但愿我能去一趟南屏街的老崔麻辣烫。
“嗯,他不见了,我感觉他是被鬼抓走了。”我道。
下了楼,到了路旁,我又给袁通打了个电话,但他并没有接听。
蓝老板听后堕入了长时候的沉默,过了好半天她才再次开口,但她并没有帮我答疑解惑,而是向我发问道:“你跟袁通是甚么干系?你们如何熟谙的?”
“秋力生?阿谁算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