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这就是当代人祭奠的火神吧?石碑在哪?”袁通一边望向四周一边自言自语似的问道。
这个洞有篮球场那么大,洞顶的岩石上有很多藐小的孔洞,就像那些石窟房间里的换气孔一样,风明显就是通过它们吹来的。别的,这洞里的岩石看起来就像玻璃一样,是半透明的,从“玻璃”前面透出黄色的光。这光不断地跃动着,就像一团火似的,但除了这些非同普通的亮光以外,这洞里仿佛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袁通挠着头想了想,又看了下我身上带着的设备,接着便让我把滑轮、钉子、锤子拿出来。随后他便带着这些东西钻到了石缝内里,在把钉子砸进墙壁下方,按上滑轮,再把本身的腰带解下来绕在滑轮上面。
这山洞的入口极其难找,前面的路我也是借助了探粉才找到了,过程中又闯过了萨满附身鬼的进犯,破了无数的构造,光是最后那条有连环构造的路就有百十米远,如果是内行人估计已经死好几个来回了,好不轻易到了这个处所,不成能扑一个空吧?
终究,我们穿过了这条隧道了,来到了一个非常宽广的洞室里。
我实在受不了了,他身上的T恤也脱了,但这底子起不到甚么感化,我还是被热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感受再到不了目标地,我就要脱水倒下了。
等他从石缝里退出来以后,便批示着甄诚的保镳,把建波的尸身扛到了石缝内里。
保镳推着建波一起进到石缝内里。等两人脚下的石板下沉以后,保镳便持续把建波扶到最内里,让尸身紧贴在墙壁上。肯定了建波不会本身倒下去以后,保镳将建波的手搭在最内里那块石墙中探出的木闸上,以后又在袁通的叮咛下,把绕过了滑轮的皮带拴在了建波的手腕上。
我们就如许谨慎翼翼地又向下走了一百多米。中间的水已经变得滚烫了,乃至不竭地冒着气泡,就像煮沸了一样,满盈在四周的水气也跟着升了温,把全部隧道变得跟桑拿房一样热。
袁通立即返回水道那边,在察看了一番后,他便先我们一步走在了水道右边的石板上。
我们在石缝这里等了大抵十五分钟。俄然,从水道那边传来了“嘎啦、嘎啦”的石板响动声。这必定是有构造被启动、或者封闭了。
终究,袁通停下了脚步,因为前面的水道突然变窄,有一堵石墙横在了面前,水几近贴着墙底部流出来的,但我们底子没体例畴昔。不过在石墙的右边较着有一扇石门,石门的边沿非常粗糙,看不到上锁的迹象,但也没有门把手这类东西,想要翻开这扇门,貌似只能用蛮力推。
这是诗碑!
我刚要跟着袁通走畴昔,却被袁通禁止道:“别过来!或许另有别的构造,都谨慎点,看着我的标记!”
“用衣服隔上便能够了。”甄诚一边说一边脱下了外套,又把衬衫也都脱了下来,再把这两件衣服都缠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