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地天泰,少的就是这一句诗。胡先生这些年也一向都在托人探听这些诗的动静,不晓得您知不晓得有关地天泰的诗?”孙峰持续问道。
孙峰则不满地抱怨道:“这个杜鹏程较着是不肯意把口诀说出来,甚么记性不好、被偷了,这较着都是借口嘛。胡先生,您另有没有甚么别的体例,能不能再跟他说说看?”
电话那头杜鹏程笑了笑,也就没在持续酬酢下去,而是转奔主题问道:“不晓得胡会长如何俄然想到要给我这个老头打电话了?”
“好的好的,华顺堂随时敞开大门欢迎胡会长。”杜鹏程带着笑回应道。
胡圣年这么快就承认本身看不明白了,这倒让我有那么一点不测,因为我感觉像他这类人如何着也应当撑一撑本身面子,就算看不明白也要来几句故弄玄虚的话才对,不过他这类直截了当的态度倒是给我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就是孙峰仿佛并不想听到这类答复。
“这口诀没有笔墨记录吗?”胡圣年打断道。
“地天泰!”我道。
孙峰也是明白人,天然不会强求。他摊了动手,笑着说:“好吧,这事您如果不便利出面的话,那我们就本身跑一趟云南,劈面找这个杜鹏程问一问。我们都是小辈的人,也不在乎甚么,他不说,我们就赖在他那不走,阿谁口诀我们是必然要问出来的。信赖为了宝藏,您应当对我们这个做法不会提甚么反对定见吧?”
“您是华顺堂的杜大夫吗?”胡圣年问。
“笔墨记录本来是有的,但是前几年,我的一个门徒把我统统的秘药配方都拿走了,口诀的笔墨记录也一起都丢了。以是这个忙,恐怕我是爱莫能助了。”杜鹏程道。
云南,老中医,该不会这么巧吧?
“本来是如许啊。唉,按说胡会长找我要一其中医口诀,我是千万不敢推让的,并且一个口诀也不算甚么宝贝,天然是应当奉告您的。但是您也晓得,人一上了年龄啊,这记性就变差了,早些年还能背下来的口诀,现在都忘得差未几了……”
“那关于最后的那首诗,是甚么来着?”孙峰朝我问。
“这我就得找人问问了,毕竟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们如果不焦急的话,我找朋友探听探听。”
“哦!哦哦哦,是周易研讨协会的胡会长吗?”
胡圣年并不傻,天然能听出杜鹏程的弦外之音,以是他也没再胶葛,笑说:“没干系,既然东西丢了那也是没体例的事情,很遗憾不能细心研讨您那首八卦长诗了。那就不打搅您了,有机遇我再去云南登门拜访,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切磋一下周易。”
“不算是诗,更像是一个口诀,很长,但是很压韵,内里也透着周易八卦的深意。我当时听了印象挺深的,不过我对医学并没有多大兴趣,以是也没特地去记阿谁口诀。现在想起来,阿谁口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能算是一首长诗了。”胡圣年道。
挂断了电话,胡圣年撇着嘴冲我们摇了点头。
我听到胡圣年说的话,立即遐想到了几天火线才熟谙的阿谁魏世宏。因而我立即接话问道:“阿谁老中医,是不是华顺堂的杜鹏程?”
“哦,是如许的。我家里来了几个朋友,他们对八卦诗非常感兴趣。我记得早前年,在昆明的那次研修会上,您跟我们先容过一个按照五行八卦得来的中医药方口诀,我感觉这应当也算是一种诗,以是就想着给您打个电话,看看您能不能阿谁口诀奉告我一下,好让我们这几个朋友来一起研读研读。”胡圣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