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杜先生!你也熟谙他?”胡圣年惊奇地问。
孙峰也是明白人,天然不会强求。他摊了动手,笑着说:“好吧,这事您如果不便利出面的话,那我们就本身跑一趟云南,劈面找这个杜鹏程问一问。我们都是小辈的人,也不在乎甚么,他不说,我们就赖在他那不走,阿谁口诀我们是必然要问出来的。信赖为了宝藏,您应当对我们这个做法不会提甚么反对定见吧?”
没用多久,胡圣年就问到了杜鹏程现在的电话号码。他奉告了我们一声,以后便开动手机扬声器,给杜鹏程打了个电话。
“一字半句的倒是能想起来,但口诀这东西的妙处并不在于字面含义,而是整句看下来以后,从诗句当中体味埋没在此中的隐喻。以是啊,一字半句的口诀就算奉告您,恐怕您也研讨不出来甚么。”杜鹏程婉拒道。
“地天泰!”我道。
挂断了电话,胡圣年撇着嘴冲我们摇了点头。
“不熟谙,但是听人提及过!还是说秘方的事吧!他当时举的例子是诗吗?”我忙问。
“杜先生太客气了,所谓术业有专攻,您在中医学方面的独到观点才让我们大开眼界,我应当向您学习才是。”胡圣年客气道。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个略显衰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这口诀没有笔墨记录吗?”胡圣年打断道。
“那您现在和那位杜先生另有联络吗?”孙峰立即接话问道。
“您是华顺堂的杜大夫吗?”胡圣年问。
“您先探听,我们在这等着。”孙峰道。
“是我,您是哪位啊?”
“本来是如许啊。唉,按说胡会长找我要一其中医口诀,我是千万不敢推让的,并且一个口诀也不算甚么宝贝,天然是应当奉告您的。但是您也晓得,人一上了年龄啊,这记性就变差了,早些年还能背下来的口诀,现在都忘得差未几了……”
“这我就得找人问问了,毕竟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们如果不焦急的话,我找朋友探听探听。”
我听到胡圣年说的话,立即遐想到了几天火线才熟谙的阿谁魏世宏。因而我立即接话问道:“阿谁老中医,是不是华顺堂的杜鹏程?”
“那关于最后的那首诗,是甚么来着?”孙峰朝我问。
“哦!哦哦哦,是周易研讨协会的胡会长吗?”
“不算是诗,更像是一个口诀,很长,但是很压韵,内里也透着周易八卦的深意。我当时听了印象挺深的,不过我对医学并没有多大兴趣,以是也没特地去记阿谁口诀。现在想起来,阿谁口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能算是一首长诗了。”胡圣年道。
胡圣年这么快就承认本身看不明白了,这倒让我有那么一点不测,因为我感觉像他这类人如何着也应当撑一撑本身面子,就算看不明白也要来几句故弄玄虚的话才对,不过他这类直截了当的态度倒是给我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就是孙峰仿佛并不想听到这类答复。
“好的好的,华顺堂随时敞开大门欢迎胡会长。”杜鹏程带着笑回应道。
“好,那我现在就问。”胡圣年承诺着,以后也没躲避我们,就在客堂这里拿电话开端找朋友,扣问杜鹏程的联络体例。
“哦,是如许的。我家里来了几个朋友,他们对八卦诗非常感兴趣。我记得早前年,在昆明的那次研修会上,您跟我们先容过一个按照五行八卦得来的中医药方口诀,我感觉这应当也算是一种诗,以是就想着给您打个电话,看看您能不能阿谁口诀奉告我一下,好让我们这几个朋友来一起研读研读。”胡圣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