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饶有兴趣的看着安闲,说道:“你竟然把这些人都能收编了,这还是真出乎本王的料想啊。”
安闲道:“王爷过奖!能为朝廷分忧,也是我等长辈的幸运。本次前来一共带来了两百余人马,首要就是那二龙山上归化的山匪。”
蜀王瞥了安闲一眼,仿佛看出贰心中所想,说道:“你不必担忧别人,遵循大夏律法,布政使固然品级在批示使之上。但是还无权干与批示使所属绿营的调配和办理。”
既然蜀王如此说,安闲也就不好再说甚么,因而便岔开话题,问起蜀王援边的事儿,
高影疏闻声抬开端,她放动手里的书柬,看着安闲,脸上出现了一抹浅浅的浅笑。
“你...你...”
没成想安闲在父王面前如此大胆,高影疏有些始料未及,柔荑触电般的往回一缩。安闲一把接住这端在她手里的茶盏,脸上一副体贴的神采,嘴角却暴露一丝对劲的浅笑,
蜀王冲他摆摆手,表示无妨,然后看了看窗外道:“着时候还早,你且先去都守备署衙找成都守备夏昂将军报导吧,领些粮饷前去驻地先安设下来。”
第二天凌晨,安闲就早早的醒来,清算好衣冠,就筹算奔蜀王府而去。昨晚因为到达成都县已是深夜,明天如不早去拜访,就显得有些失礼了。毕竟是将来的老泰山,还是勤奋一点好。
“承蒙王爷赏识,委以团练使重担,特来拜谢!”安闲说着又朝蜀王拱了拱手。
安闲站在门口,恭敬地朝蜀王作了个揖。
安闲顺着管家指方向,转进里屋,就看到蜀王一身便服,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左手端着天目瓷茶盏,右手悄悄的刮着杯里的茶叶,细细的品着。
“王爷,鄙人有一事不明,是西北出了甚么事情吗?为何圣上筹算御驾亲征呢?”
一进房间,就看到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流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普通。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束白菊。
蜀王笑了笑道:“安公子机灵过人,在华阳县帮本王惩办贪吏、收编山匪,此等少年豪杰,能愿为朝廷效力,该本王感激你不推让才是。只是不知你此番,带了多少人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