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无碍,女人一试便知。”
“是,蜜斯。”
安闲倒也是不内疚,悄悄的撬开高影疏的皓齿,捕获着她檀口中的那株丁香,
跟着他将身前的妙曼美女一步步的送入天国,那颤抖的细腰,颦紧的眸子,仿佛连认识都熔化掉了......
得亏静儿前次见过安闲,晓得他和本身蜜斯的干系,不然准把她当作淫贼,喊内里的刘侍卫长冲出去拿他了。
试问谁能受得了碧玉才子的这般挑逗?
他那故作奇特的声音入得高影疏的耳中,吓得她还觉得是哪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忙一把抓过池边的巾袍裹在身上,“嚯”的转过那柳眉倒竖的俏脸,
安闲嘲笑着,高影疏这一肚子抱怨的模样,让他本来想说战事吃紧没时候写信的话,又嚼碎了咽回肚里去了,那里舍得劈面前这个妙人说出口。
安闲低头问着怀里的人儿,
内室的内里直通着小院儿,越往外走,水汽便越弄,当安闲踏出门槛的时候,已经感受踏足瑶池普通,雾气环绕,
但是她只猜对了一半,确切是个“登徒子”,不过倒是阿谁让她日思夜想的“登徒子”,
安闲那稍显健实的左臂上,一处淤青的箭伤尤其触目惊心,
一向到高由弘重新翻修蜀王府,便把这一处温泉又重新改革,将那玄色的火山岩打磨光滑,配上乳红色的水磨石,堆砌在温泉池的四周,边儿上竹林树影一应俱全,
“能够了,静儿,你下去吧,让我本身呆会儿。”
高影疏轻“嗯”了一声,沉默道:
风声竹声娇喘声,跟着池中阵阵的水纹泛动开来,在这乌黑如墨的夜色下,上演着一出香艳非常的夏季之春。
高影疏将纤手柔荑的抚摩在拿出狰狞的疤痕处,柳眉一紧,体贴的问道,
“是静儿么?”
安闲轻笑着坦言道:“疆场上,哪有不受伤了,幸亏措置的及时,已经无甚大碍了。”
安闲用牙齿悄悄的咬了咬她的珠玉般的耳垂,反手将她拥揽入怀,
再往里走就是她的内室了,安闲走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能嗅到氛围中那挟着栀子花香的水汽,
“你说无碍就无碍了?这明显另有一片淤青。”
桌案上铺着一张德墨轩的暗黄宣纸,前面摆着副红珊瑚的笔架。
也幸亏安闲和老蜀王的身形差的不是很多,不然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出门赴宴。
高影疏白净的俏脸上充满着红晕,她渐渐的将娇躯藏在水里,然后抨击似的一把拉开了安闲身前的锦袍,
“除非甚么?”
高影疏这才抬起臻首,看着安闲的脸,嗔他道:“你现在晓得疼了?我每天只能从战报上看到关于你的动静时,我就像是被你咬着,每天咬着,咬在心头。”
安闲昂首望向北面的夜空,墨色的夜幕中,竟然连一颗星星都没有,不晓得是不是已经被上面那人喊马嘶、金铁交鸣之声吓的藏入了云端,
“唉~”
池边的侍女则拿着一个红木小桶,一遍遍的将浮满了红白花瓣儿的池水,悄悄的从她的玉颈后倾泻而下,
只拉的那毫无防备的安闲,一头栽进了尽是花瓣的温泉池中,
高影疏单独靠在池边的火山岩上,象牙普通柔滑的肌肤,被温泉抹上了一层红润之色,跟着四周的池水一起向外蒸腾着水汽,把她衬的仙气实足。
高影疏被安闲一番折腾下来,身材已经没了几分力量,斜坐在安闲的马前,靠在情郎的怀里,任由安闲将她揽过,慢悠悠的催着胯下的大宛马,朝着逸仙楼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