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本来紧紧抱在一起的纽扣,已经被安闲工致的单手解开,两片艳红色的喜袍领口已经如牡丹花瓣普通绽放开来,暴露了内里一截白净柔腻的天鹅颈,
凝脂般剔透的肌肤与喜袍的艳红呼应成辉,使得这绣床四周的氛围都被欲.火燎烤的逐步升温,
他松开柳思意的纤手,顺着她的大红喜袍就精确的探到了肩膀上,探到了她领前最上面的那颗红绸金丝扣,
高影疏轻“嗯”一声,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安闲回身而去。
姜尚、林牧之、江云、裴振风几小我本就都是些个豪放的男人,再加上赵双带来的几小我,那可算是凑到了一桌,侃天说地的酒坛子喝空了一地,都还没算完,
安闲没有答话,只是将手中的秤杆放回了托盘中,然后回身坐在了绣床上,坐在了柳思意的中间,
安闲陪着浩繁来宾喝了几圈下来,又跟着他们这两桌走了不晓得多少碗,被这冷风一吹,头上都有些晕乎乎的,也实在是喝不动了,
宴席上吃的最欢的还是成都绿营的这些人,不过此次,还得算上龙安府的人马。
新郎官儿返来了,新娘天然也就不需求她们的伴随了,三个女人回声起家,朝着门外而去,
“上联嘛,就是.......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
“思意是个好女人,好好待她。”
只是安闲的事儿还不能算完,作为新郎,还得把这一众来贺的客人陪好了。
柳思意听得这一副对子,美眸里都闪着流光,娇唇轻启,喃喃的反复着整联对子:“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
柳思意听着一旁安闲的独白,掩唇笑道:“整日的被你这个登徒子念叨着要做我的入幕之宾,明天毕竟是得偿所愿了。”
春宵一刻值令媛嘛,世人都明白,各自交代祝贺几句后,由着他朝着府里内房走去。
“夫君,妾身欠的那一杯水酒,可算是还了?”
“你明天真美。”
安闲将手偏过一旁,把柳思意那有些冰冷的柔夷握在手心儿里,“不晓得女人对我这个入幕之宾可还对劲?”
安闲这虽说是正儿八经的婚宴,但还是以纳妾的名头,以是很多像周儒林、吴文忠等非行伍当中的官员,都是意味性的来坐了坐,吃过新人一杯水酒后,便告别分开了,
安闲知她说的是之前提过的给绛云楼提对子的事儿,便笑着点点头应道:“好,才子面前怎可失期,让我想想,现在便作给你。”
没有比这娇媚蚀骨的声音更好的春.药了,饶是安闲的耳朵根儿都能闻到那一抹檀口鲜唇披收回来的诱人体香,
“我第一次在绛云楼见到你的时候,没想到会把你娶回家里来。但是我从南山大雨里把你抱回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要放过你了。”
一块红木嵌大理石的圆桌旁,围着紫韵、安欣和高影疏,作为新娘子的柳思意只能顶着个红盖头坐在绣床边儿,哪儿不能去,得等新郎用秤杆挑开了盖头,才气下床,是为“称心快意”之意。
安闲话未出口,手却先动了起来,
“影疏,感谢你。”
迎亲的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红妆簪花,
安闲走过来宠溺的摸了摸mm的脑袋,对几人道:“明天辛苦你们了,时候也不早了,也都快归去安息吧,我已经着人安设好了房间,影疏明天也留在我府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