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官府上千年的逼迫下,明显并不是统统人都有他们这豁出去的勇气。
“还不滚?”
那赵先生怒骂道:“王狗子,你他娘的说甚么沮丧话?那是我们的田,凭甚么还要给衙门银子?你明天如果给了,那衙门还不觉得我们是好欺负的,今后日日要钱,如何你也给么?”
赵先生见世人沉默了下来,心生不悦,暗中朝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人影使了一个眼色,那人收到后当即道:
“我传闻,田县丞为人最贪。我们如果让田县丞为我们做主,那该花多少银子?”
“是我。”身后那人紧忙道。赵先生闻言,这才放松了下来,转过身来,恰是方才在小院内共同他的那人。
“诸位,田县丞一样也是朝廷命官,虽级别比简知县稍低,但也不是简知县可等闲拿捏。
不大的小院内,大家义愤填膺。看那姿势,如果简知县在这的话,估计会有人上去踢他几脚解气。
“好,那就听赵先生的,将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