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幸不由为之所动,感慨道:“殿下胸怀天下,忧国忧民,实乃万河国之幸。但是殿下,除了付诸武力,其他体例似是很难见效。”
“回殿下,恰是千林国。据千林国密使所言,冷侯爷……早已叛国。之前宫里阿谁冷皇侍就是千林国派进宫里的细作。”
“此招妙极!”辜幸忍不住抚掌奖饰。
“不错,燕安洛为人之谨慎,实属人间罕见。其每日用膳或是服药前,都会命贴身寺人以身试毒。而他的身边人,本王实在是难以打通或是假装。更费事的是,其武功高绝,身边又常有妙手傍身,是以毒杀刺杀皆不成行。但如果真要以武力硬碰硬的话,以本王目前手上的兵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殿下,孟惊鸿孟公子朝这边过来了。”
“千林国?”燕安淮一听这三个字,就晓得事情庞大了。
“殿下明鉴。实在,自前朝开端两国边疆愈发相安无事,都是因为公开里冷家和千林国之间干系含混不清,传言皆是大要打,暗里和。而近几年守边大将冷绍为人所制,一步步走向叛国,对敌国来而言恰是入侵我国的大好机会。以是那千林国密使的意义是,他们想要暗中拔擢殿下您登上皇位,前提便是……”
“无妨。”淮王将喉中泛上的少量腥甜压了归去,重新坐下来道:“你在信上不是说有要事要劈面奉告本王吗,现在说吧。”
淮王听罢,临时信了几分,讽刺道:“若真如你所言,那这冷绍便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为了不让亲弟进宫当人质,他竟连敌国异人都敢轻信。其引狼入室已久,怕是覆水难收了。”
辜幸道:“殿下,前些日子湘水郡民兵私结一案已经轰动了洛帝,固然最后以匪贼反叛为由压了下来,但终是已打草惊蛇,此后洛帝恐怕只会更加谨慎谨慎。”
日夜兼程,马不断蹄地赶回位于岩溪县的王府以后,燕安淮总算是有了喘口气的机遇。这些年来,他没有一日不是在繁忙中度过,也没有一日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