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如何帮我?”孟惊鸿的桃花眼一下子就亮了,不再今后躲着银面具,而是艰巨地迈着步子走到他身边。
“刚才有些急事。”燕安淮在他床边坐下,“很好,你看起来比昔日精力很多。”
“滋补身材的良药……”燕安淮看着放在桌上的还冒着热气的药碗,从袖中摸出银针试了试毒,确认无毒后才放下心来。他本想顺了孟惊鸿的意喝了这药,但他平生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喝这些苦药。他想了想,既然孟惊鸿不晓得甚么时候能醒过来,而这药又不能凉了,不如就端去给一样在养伤的徐意山喝好了,或许还更能物尽其用。
“不是。”燕安淮冷冷地看着他,态度非常果断:“为欲/望而伤身,得不偿失。你不要再对峙了,要想体例活久一点,晓得吗?”
比及他将事情都安排安妥后,才解缆前去孟惊鸿的房间。
“唉,”唐明低声叹了口气,幽声道:“惊鸿,虽说你身上的毒是我徒儿所制,但我并不知该以何物相解。我那徒儿远在皇宫,恐怕你等不到回都城便要……”
“可我舍不得他死。”孟惊鸿咬了咬牙,用手背揉了揉眼,说:“枉我为他支出平生至心,而他却始终偶然无情,我是该杀了他……但我更情愿他背负对我的惭愧活下去,让贰心内永受煎熬。”
“你不晓得,这‘噬情蛊’有很多弊端。既为情蛊,便是以‘情’字为依托。如果你下蛊的民气中对你毫无情义,那这蛊便不会见效。而这蛊如果见效了,他便会爱你至极,乃至做出些猖獗的事来。”
“我且觉得你知己发明,欲赠我以灵药解我身上奇毒,也好救我一命。”
“你为何不早些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