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徐意山被本身的话惊得没回过神之际，接着道：“以是，你对殿下因爱生恨了吗？你可晓得，固然王爷他不爱你，但是我内心还是有你的。”
徐意山听他说完，心中一动，说：“既然你活不了多久了，当时又为何要用心招惹我？”
“或许殿下便天生便钟情于暴虐之人。”十五哂笑道：“归正那人也不是甚么好货品，说不定只是相互臭味相投罢了。”
“当然是……”徐意山正想答复他，俄然心念一转，面带歹意地反问道：“你说，既然司秋如此暴虐，为何殿下还会倾慕于他呢？”
他目光沉重地看着徐意山：“如果没有解药，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如此这般，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你现在如果不跟我走，将来会悔怨的。”十五又往前了一步，当真道：“让我带你阔别浑浊的宫闱争斗，去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莫非不好吗？”
当十五真的伸手将他拥入怀中的时候，徐意山忍不住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他向来没有向此人示过弱，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他在十五耳边轻声道：“永诀了。”
“我如何晓得？”十五苦笑道，“有些事情明显晓得不能做，前思后量了半天，还是挑选去做了。”
金相玉映，动魄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