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乖乖地走畴昔,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胳膊。洛帝拉着他走出了禁室的大门,走廊中灯火透明,人影憧憧。不远处就有几个侍卫和寺人在等着他们,但是洛帝却命这些侍卫和寺人都不准跟上来。男人在前面带着他分开了清幽的南苑,拐进了审判室和牢房堆积的西苑。一走进西苑,徐意山就见到了各式百般的囚室,印象中他仿佛来过这里一两次。
“你真的想晓得?”洛帝想好好恐吓恐吓他,便将火钳渐渐靠近他的脸,“朕听人说,就像如许一个火钳子按下去,你那宫人就被吓得屁股尿流了。他一向说你是幕后主使,整天只想着如何能害死朕的皇子。”
“皇上,臣下已经看够了。请答应臣下先行一步。”他不动声色地渐渐往门口挪去,却被男人拉了返来:“你过来。”
这间不小的禁室里除了有一套红木桌椅,一些包含茶具、夜壶在内的糊口器具以外,乃至另有一张非常富丽的挂着纱帐的朱漆金雕檐拔步床。他方才在被步辇抬着押来此处的一起上,亦并未遭到任何委曲:他身上的衣袍还是纤尘不染,身后银红色的披风上连一个皱褶都没有。
“他们都说了甚么?皇上究竟是信赖臣下,还是信几个信口雌黄的下人?您口口声声说着心悦臣下,但是连涓滴的信赖都不肯给臣下,您未免也过分自相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