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这天请了一天假,专门带景菡去见一个私家状师,这位状师是她母亲先容的,据闻对经济案件经历丰富,也对措置涉政类的案子有必然体味。
“如果说现在瑞银还只是叫你辞职或者说调任来息事宁人,到了当时候能够真的就要硬着按罪名在你身上了。”
这位英国女状师四十多岁了,但仍然看起来非常文雅,“请坐,”她跟两人简朴地问候了几句,便请她们坐下,“以是你就是,”她唇角一勾,盯着阮慕看了一阵。
“我都没做过,估值的事情或许是我把控得不到位,但其他两件事我真的完整不知情”景菡吸了口气,缓缓说道,“电话里您应当也晓得了,我被停职了一段时候以后,前几天高层暗里找我说话了,让我主动申请调到其他分公司去,不能再回伦敦,然后跟巴克莱一起给统统人报歉,说这件事只能如许处理。”
另一边。
“我晓得,没干系已经给我讲过大抵的颠末端,”那状师点点头,看着景菡说道,“究竟上你现在被控告的罪名之前常常产生,你应当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