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卡瓦菲斯一首闻名的诗,诗里写的是希腊爱琴海上的伊萨卡岛,那首诗中最闻名的一句便是她念出来的开首那句。
远处的太阳现在已经落下去了一半多,景菡一向看着火线,现在周遭的温度已经不是特别热了,阮慕在水中游道景菡身边,从身后摸上她的腰,“如果有点晕的话就奉告我,”她吻了一下景菡的耳垂,“这里水温有点高,不舒畅我们就到中间去。”
“……”
就像现在,景菡看着阮慕撑在本身身上,眸光直直地望着本身,俄然抬高声音念出那些诗句时,她只觉有种浑身酥麻的感受。
景菡感受本身入迷的时候略微长了点,“嗯,”她先是轻声应了一声,表示对阮慕夸奖的认同,而后粉饰般起家拿毛巾给她,“擦擦吧,身上有水。”
她从未想过,本身会有跟另一小我一起分享这类风景的那么一天,这让她感遭到既感慨又惶恐,那种感受若隐若现、没法节制。
景菡闻声了她的情话,却不知在想些甚么,只是抿着唇。
阮慕瞧见了她的反应,将本身的墨镜给她戴了上去,“……”而后没等景菡反应过来,便悄悄吻了吻她唇角,“我晓得,”她说。
她当然记得,那天之前持续几天,伦敦都一向鄙人雨,傍晚,氛围中冰冷得不像话,阮慕跟她坐在阿谁庄园的后院去了,两人坐在斜着的山坡最顶处,丛林和周边河道的味道充满着鼻尖,眼睛所及,几近能看到四周郊区的风景。
“你……先起来,”景菡被她那样盯着,不自发地咬了咬唇,而后不天然地说道。
见过圣托里尼的日落,时候太久,那种悸动的感受景菡已有些健忘了,但明天再次在海边看日落时,她却感觉整小我都心跳加快。
“没甚么,”景菡垂下眼,停了停,俄然又问道,“你是不是之前常常来伊比萨?”
“我在说甚么你不晓得吗?”阮慕的视野一遍遍在她精美的面上滑过。
景菡坐起家,不太安闲地轻声说道,“嗯,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