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黑了脸,一掌拍在床边,震得床咯吱响起火了道:“快说,伤在哪儿?”
萧玉节拧巴着眉头终是张了嘴。
“胸。”这大魔头此次倒说得痛快。
杜潋衣疼的嘴角直抽抽。
本日两更,明天不更,更其他俩篇。
萧玉节顿时转了口风:“且让人说完。”
比来两篇结束。再首要更这个。
“左脚后跟!” 女魔头眉宇间很有些愤怒扭着头答了。
杜潋衣嘴角抽抽,勉强伸手把这厮上衣稍稍退了,暴露她一侧肩膀头,再往下……
题目是杜潋衣想了半天也不感觉这有何眼熟,这妖女出言怕是讽刺,因此眉宇一抹喜色:“贫道是削发人!似尊驾这等妖治的裹衣未曾见过。”
萧玉节闻言不顾钻心之痛嘲笑道:“怎会介怀,顶多瞧在郎中帮我疗伤的份儿上,给这十里八乡几百口性命留个全尸。”
萧玉节的脚白如剥壳荔枝,五只脚指头蜷并着微微收拢,趾尖是淡细的粉红色,指甲圆润小巧玉啄般都雅的紧。 杜潋衣只盯着脚后跟一点浓黑,细心查抄了伤口以后,当下一捏萧玉节的脚,捏的萧玉节疼出了声,跟着杜潋衣一掌落在她伤口边,生生逼出枚毒针,杜潋衣不敢用手去拿,以手帕捏了放在床头,回身举着萧玉节的脚,用刀划出条藐小口儿。
顿了半天。
“真的伤在胸了?”
便听那女魔头稍稍规复幽幽叹了口气,桃花一样的眼睛往杜潋衣正在逼毒的身影上一扫,说的幽咽委宛:“道长对本座不但还未忘情,还如此用情至深,以身解毒要与本座同生共死!本座忸捏,实在无以报,不如本座……”
“扎了哪儿了?”萧玉节笑笑。
杜潋衣吧唧了一下嘴,察看了几眼病人之面色,瞧出她神采里几屡调侃的端倪。这女魔头不知廉耻不要紧,存亡攸关的事儿上怎还要想着坏她道行?女道长考虑过往各种,微微也不客气起来,略约一沉吟道:“本来贫道诊治有误,尊驾中的乃是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莫惶恐,贫道这就为尊驾在本村儿去寻条精干的男人为尊驾解毒。”
杜潋衣充耳不闻挽着袖子,神采凝重举起手来,一副天师下凡要捉妖拿怪的气势,一掌下去风呼呼眼看拍在萧玉节的天灵盖!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打分。
“右边,胸上边一点……”
“公然是他……这伤另有救吗?”萧玉节惨白着神采,避而不答,嘴角一丝丝抽气,这个门魔功实在霸道,等闲挨上一掌也需立时毙命,如果妙手能挺过掌力之霸道,真力也已经透过掌力打入人经脉,才更要命。异种真力鼓在经脉不散,与本身真气比赛必定引得中掌之人经脉寸断而亡。若不是那阴横野盗走玄天令,偷练出的这门邪功,与玄月涯的正统武功同属一宗,两股真气有些类似之处排异反应才没那么大。如若不是如此,本身当场就该吐血而亡了。饶是这般,若留着这股真气在胸口,就即是心边随时悬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异种真气稍一脱困,直接就攻心而亡。那暗害之人刁钻,她若要压抑雪毒便要动用内力,动用内力又不免牵动心口的血印,摆布都不免是一死,撑到此时原算她萧玉节乃是人物。
萧玉节头嘴巴比石头还硬。
杜潋衣沉着脸,这套九华绝学施的满脑袋汗,盯着萧玉节这魔头绝色鲜艳的脸,忽而认识到甚么,因而端着架子,垂着眼眸咳了一声道:“尊驾不必多虑,如果伤在过于*的部位……贫道自认医道不精,这就去喊东村的王郎中帮你诊治。医者父母心,尊驾一方豪杰想来不会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