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把衣服给她盖回原样,神采严厉语气非常诚心:“贫道为尊驾伤势和江湖公理着想,决定手起刀落帮尊驾废了一身武功,满身真气一散天然再无性命之忧,尊驾也不能再风险武林,岂不是分身其美。”
杜潋衣冷眼一斜。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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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杜潋衣嘴都麻了。再吸一次毒血,这几天都别开口说话了。可瞧着萧玉节半死不活的描述,杜敛又勉为其莫非:“哪儿?”
杜道长盯着阿谁流血带毒的伤口,手里的刀往水盆里一丢,勉强凑上去张嘴含住伤口,吸出一丝丝毒血。
杜潋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杜潋衣眯着眼睛伸手就想扇她一耳光,萧玉节见状瞪眼道:“你敢。”
但愿大师喜好。
萧玉节神采惨白,嘴角血丝还犹有残留,杵着头也望着胸前的那掌红如朱砂的掌印道:“道长不感觉有点眼熟吗?”
宽衣解带,玉袍半敞,床上的美人颈长肩削,因疼痛流出的汗水渗入的几丝长发狼藉的贴在颚下的肌肤,露在外头的半截肩膀小巧骨感恰到好处,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衣堆如冬梅层叠的花瓣,花蕊处偏生穿了件黑绸做面,红线镶边的绫罗肚兜,白雪的中衣敞开的裂缝里,肚兜上秀着活矫捷现一朵水红海棠,鲜艳欲滴,肚兜的右边衣衫滑落处,溢出一丁绵软,色如象牙般细白模糊可见双峰傲人。
“胸。”这大魔头此次倒说得痛快。
题目是杜潋衣想了半天也不感觉这有何眼熟,这妖女出言怕是讽刺,因此眉宇一抹喜色:“贫道是削发人!似尊驾这等妖治的裹衣未曾见过。”
杜潋衣嘴角抽抽,勉强伸手把这厮上衣稍稍退了,暴露她一侧肩膀头,再往下……